那边,现在每日平均产量是四千斤。 只不过,这是初期阶段,以后绝对会更高…… 而且,收服百越后,沿海地区都可是搞一搞。 “嘶!每仨月一万八千斤精盐。此话可当真?”驺摇倒抽一口凉气。 由不得他不震惊啊! 自己这东瓯比不得闽越地广人多,满打满算就四万余人,且真正能吃到粗盐的,不超过六成…… 这六成更非每日都可以随意吃盐的,大多是煮个鱼,然后拿有点咸味的烂糊鱼汤来拌饭,就算对付一顿过去。 别说一万八千斤精盐,即便是每月只三千斤精盐,对驺摇来说,也尤为重要,他忙是问起这盐价。 见这潮虎东主坦然比着手势,说出精盐价格,驺摇更错愕,居然只是大秦盐价一点五倍。 他喜极了,几欲要起身拉上人,马上去进盐,这一万八千斤的资金,自己现在就能拿出手。 赵子虎却手虚按,叫驺摇莫要着急,更示意地指了指台下那第二个大箱子,好戏还在后头呢。 行!咱等得起…… 驺摇的举动只能变成假装挪动了下屁股,心里的好奇心更像猫爪子在抓挠,第二个箱子究竟是何物。 莫非还能有比精盐更吸引人的? 史禄感受到驺摇又瞄向自己,发出询问,他拈了拈小胡子,点头微笑。 贤兄!汝就等着吧…… 到得晚间,一切都会变得让人感觉在发梦似的! 众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吃吃喝喝,乏了自有歌舞助兴,还有爬刀山、跨火海的惊险竞赛。 欢乐的时光如流水,眨眼就到了傍晚,山林里的天色暗得较为急迫,山民们正欲照例点燃火把,再于广场中央堆起篝火。 赵子虎却突然站起来,高举手道:“等等!大王。这正是我展示第二箱货物的好时候……” 驺摇心头猛地一跳,暗想“终于来了”,顺势便紧紧盯住台下那个大箱子。 箱子立刻被人打开来,里面码放着的是一卷卷厚布帛包裹着的物事,约摸有成人一掌那么长。 驺摇没有多问,而是生怕错过什么细节般,静静地看着那人抓起其中一卷,摊开那厚布帛。 深棕带粉的柱形玩意儿立时暴露出来,顶部还有一截灯芯似的棉绳,这叫他看着大为不解。 那人随后掏出火折子,吹了吹,点在棉绳上,一团火苗便升腾起来,接着在暗淡的天色下,晕染出巴掌大的区域。 “咦?” 驺摇和大多数山民刚发出意外的声音,山风却丝毫不给面子,倏地一掠而过。 烛火就熄了,驺摇眨眼,感到失望的哂然一笑,转眼看向业已快被阴影笼罩的潮虎东主:“尊客!此乃一玩笑把戏乎?” “大王莫急!”赵子虎早料到会有如此情形,神色淡定,反朝史禄点了点头。 史禄就对驺摇表示道:“贤兄!咱这里每家每户,夜间不是都得挂上一个装着油灯的灯笼吗?叫人取一个予那位兄弟。” “哦?” 驺摇将信将疑,唤了阿莱一声,交代对方拿来灯笼。 “予汝了!可别再出丑啦。” 阿莱不客气地将灯笼一塞,嘴里却吐出略带关心的话语。 抓着蜡烛的船手只觉好笑,接过灯笼,善意地咧咧嘴,便背过身去,照公子子虎先前交代的操作起来。 顷刻后,船手再次转头,手里已变成提了一个烛火明晃晃的灯笼,那烛火虽在山风吹抚下,略有些颤动,倒是没有熄灭的危险。 烛火的光,直接照在阿莱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