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过,用赵高的眼光看,或许那有些牵强。 但还真就是那理由! 赵子虎觉得这大秦没救,唯有推到重来,所以打烂的时候,自己躲远一点,也好眼不为净。 否则,他会发狂的! 而在原有基础上改,哪怕嬴政愿意配合,那也是任重而道远,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可韩非毫不犹豫的卖徒弟,终究是让赵子虎走上了这条任重而道远的路! “哎,罢了,罢了……” 赵高哀婉一叹,却是说不出的落寞。 毕竟,苦心经营,多年投资,如今打水漂,纵然知晓【非战之罪】,纵然知晓【对手开挂】,可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赵高叹过之后,目光却从胡亥脸上,转到自家闺女脸上,皱眉道:“自今日起,你哪也不准去,便在我身边专心的练武做学问。” 貂蝉瞬间变成苦瓜脸儿,噘起小嘴悻悻道:“父亲想要我去争那二世皇后的位子,却不让我出去帮子虎兄长做事,这如何能行?” 胡亥也疑惑不已,但旋即眼眸亮起,也不知想到哪去了,连连点头道:“专心练武做学问好啊,就该专心练武做学问!” “那相里月有无数墨家门徒相助,往后在子虎兄长身边,必然是又得宠爱又得器重,旁的女子如何能比?” “二世皇后的位子,又岂是旁的女子能争?” “貂蝉妹妹还是收了心思为好,往后跟着师傅专心练武做学问,等过两年年岁大些,我便向父皇求一道赐婚诏令,咱们师兄妹……” 嘭—— 胡亥话未说话,赵高便抬腿一脚,踹在他胸甲上,直接把人踹下车驾,咕哝啐骂道:“你若有机会争下那二世皇帝位,或许还有得商量,而今……趁早息了念头滚远~!” 小貂蝉穿着战靴的脚,此时也已经抬起来了,却被父亲抢了先,当下不无遗憾的收腿,道:“父亲还想让我争二世皇后之位吗?” 赵高重重点头,肃然道:“争!当然要争!那相里月纵有无数墨家门徒相助,又如何能比你与那怂娃的亲厚!” 小貂蝉茫然眨了眨大眼睛,迟疑道:“既然要争,我怎可不去帮子虎兄长做事?” “若整日在父亲身边练武做学问,往后岂非想见子虎兄长一面都难,这还如何去争?” 赵高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幽幽道:“为父以往禁足你,哪一次不是他想方设法的偷偷来寻你玩耍,哪一次不是他绞尽脑汁的偷带你出去玩耍……” 小貂蝉顿时缩了缩脑瓜,为之讪然不已。 她一直以为,父亲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可现在看来,父亲心里跟明镜似的,恐怕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懒得跟他们计较而已。 不过,讪然归讪然,小貂蝉终究是聪明的,转而便明白了父亲话中之意。 这一招,叫以退为进! 又叫欲擒故纵! 她若整日与赵子虎厮混,那便与往日无异,都习以为常了。 反之,她若往后呆在父亲身边练武做学问,那么赵子虎每日见不着她,恐怕反要不习惯了。 依着赵子虎的性子,必然是要与赵高老贼斗智斗勇,非要带自家貂蝉妹妹一起玩不可。 介时,她自然能占上风,相里月也得靠边站…… 可谓以彼之长攻彼之短,套路极深! …… …… 嬴政批准墨家门徒效力于铁鹰锐士的诏书,在傍晚御驾安营之后下达,交卸掉原有职务的墨家门徒们,纷纷来到宗室子弟营区,正式的拜谒赵子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