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在憋笑!” 淳于越:“公子看错了……额咳咳……” 他虽不愿承认,可却被赵子虎的幽怨表情,给逗的绷不住了,只能以咳嗽掩盖笑声。 而他这一笑,直接便引发了连锁反应,离得近些的众儒士,也忍俊不禁的咳嗽连连。 这场面,真像集体染了风寒! 赵子虎丹凤眼微眯。 看我笑话是吧? 我让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父皇,封禅如此盛事,理应作画以记,供后世瞻仰。” 赵子虎突然向准备下山的嬴政,朗声谏言道。 嬴政脚步一顿,饶有兴趣道:“如何作画以记?难道如颂德石刻般,刻一副壁画?” 赵子虎摇头:“如此盛事,一副怎够?当复制个千份万份,明发天下九州,张贴于各郡县乡里,供万万黎庶瞻仰!” “如何复制?” “请诸君莫动,儿臣临摹作画,后续自有妙法复制。” “准。” 嬴政大袖一挥。 赵子虎左右看了看,找到好大哥王离,让他去寻一块油墨,以及一块半丈见方的白绢。 王离颔首,自去寻找。 约莫刻钟功夫后,油墨和白绢寻来。 赵子虎将白绢铺在地上,让四名禁军锐士压住四角,自己则拿着油墨,沾了唾沫化开。 然后,趴在白绢上,撅着屁股开始作画,不时抬头看两眼。 离赵子虎较近的韩非和淳于越,以及众儒士纷纷伸着脖子观瞧。 赵子虎没甚么惊天画技,他能画的也就是简笔画,而且水平极其有限,就是前世上学时开小差,在课本上随手涂鸦的水平。 不过,胜在画法新奇,抓住重点寥寥几笔,已勾勒出一个人物形象,韩非和淳于越,以及众儒士,倒也看的啧啧称奇。 赵子虎先画梁父山,再画立在梁父山颠的嬴政,将之画的尤其高大,几乎有梁父山一半高大,通过十二旒帝王冠冕,以及云纹衮服等重点,勾勒其身份形象。 接着,是画梁父山下的文武百官。 赵子虎几笔画出一个小人,画的又快又……丑,很敷衍的画法。 但是到了画淳于越等人时,他就画的比较仔细了,通过儒冠等重点,勾勒他们不同于其他官员的形象,再着重突出了他们的歪瓜裂枣,脑袋大脖子细的、弯腰驼背的、山羊胡一边长一边短的…… 淳于越等人原本还看得津津有味呢,可等意识到那些歪瓜裂枣是自己时,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直欲喷血! 这画,可是要复制万千,明发天下,张贴于郡县乡亭的。 往后天下百姓看习惯了,一想到儒士,便是歪瓜裂枣,这让他们情何以堪,还怎么立足于世啊! 赵子虎似乎感受到了淳于越等人的怒火,抬起头向他们呲牙一乐,而后继续低头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