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这道圣旨之前,卫绛风已经在巡护营待了几天。仅仅是参与了几次操练,他就已经快准狠地把玉面罗刹的形象打进了军中将士心里。
众人不似京中权贵知道诸多内幕,故而对满京都关于卫绛风与元昭公主的谣言嗤之以鼻。
那些人不过是嫉妒卫大人的气运,空口污蔑罢了。
卫大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使作风极为老辣,一看就是军中老手。刚开始那几天还有刺头不服气,故意上演武场找卫绛风请教,没几招就被徒手拧断了骨头。
次数多了,巡护军中就渐渐没了反对的声响。
这样一个人物,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怎么可能做出那等怜人行径?!
但偏偏今日操练结束,元昭公主嚣张醒目的马车停在了营地旁。几位主事人得到了消息,匆匆上前迎接这位矜贵的公主。
萧意欢对巡护营没多大兴趣,卫绛风不是没断奶的孩子,连回巡护营都要她看着。
她拿起袖子里的手帕,闭着眼放在鼻端轻嗅,馥郁的香气沾染其上,又一次压下她额角的胀痛。
这几日的萧意欢手上的安神香用的的差不多了。
昨天晚上她照常发病,挽媱为她点上最后一点安神香,效用不大。萧意欢的头疾得不到缓解,只是勉强有着神志,强撑着冷静熬过一宿。
今日她上午听戏的时候也是满心烦躁,晚上若还没有安神香,萧意欢觉着她说不定会把公主府给砸了。
砸了就砸了,只是到时候宫里又要来人询问,扰人心烦。
正好慧明那老秃驴云游四方一月有余,两天前刚好回来。
萧意欢想着,漫不经心走在卫绛风身侧,跟着他来到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