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样就能全身而退吗? ... 沉重的钢门从外被打开,两个保镖先是把一张单人沙发椅抬了进来,桑犹立马打起了几分精神—— 果然,陆焉臣紧跟其后走了进来。 桑犹刚想上前几步,却见那两个保镖把一边瘫坐在地上白鸟新树给抓了起来,带到陆焉臣的面前—— 陆焉臣告知:“刚才,向日花子来电话了......” 话音还未落,只见白鸟新树眼皮一抬,眼里情绪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了。 陆焉臣慢条不紊地继续:“她提出交换人质,愿意拿她的命,换你的命。” 白鸟:“......” 交换什么? 她不就在你的身边吗? 还是说,徐想还不知道他落在陆焉臣手里了? “如果你们两个信息共享,好像也没必要费这个麻烦。但女孩子皮肉应该娇嫩些,不像你又臭又硬,交流沟通起来,应该比较顺利点吧?” 陆焉臣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扭头看了一眼害怕到缩在角落屈成一团,无声落泪的顾抒。 他是从徐想那条线上追到了白鸟新树。 但白鸟嘴硬,陆焉臣敲断了他的骨头,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有关徐想和赫连莫的半句信息来。 这个向日花子显然是他们的成员之一。 明天的约定,赫连莫大概率不会露面。 但没关系,抓到这个向阳花子,亦或是别的,也总比白鸟新树这块不吐声的石头好。 白鸟新树:“......” 他知道,陆焉臣这是有意套他的话。 “没关系,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等明天,我会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哑巴。” 到时候,不管是交代还是求饶,他都做不到了! 陆焉臣起身,作势要走,桑犹连忙叫道: “陆焉臣。” 陆焉臣应声回头,看了一眼桑犹后,眸子一动,瞥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保镖。 一个眼神,保镖知道要做什么了。 桑犹也看出来了。 还不等他出声,保镖两个大步上前,结结实实给了桑犹一记重拳—— 桑犹一声吃痛闷哼,被打倒在地,鼻腔涌起一股热流,他捂着脸的手缝,瞬间溢出鲜血。 “桑医生......” 一边的方月担心地跪爬到身边来。 “唔...我没事......”桑犹忍着鼻骨剧烈的疼痛,安抚着眼泪已经掉下来的方月。 他没空体会疼痛,他撑地起身,用手袖擦拭了两下鼻周,却根本没办法止住汹涌的血液。 算了。 “陆先生。”他改了礼称。 “你应该拿到了顾抒跟徐想的鉴定报告了吧?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吧,顾叙不是死去的宋希君,这点没错吧!” “然后呢?”陆焉臣问。 他想说什么? “你现在无非怀疑,之前被人掳走,只身回到疗养院的徐想,是别人整容假冒的对吧?” 陆焉臣不吱声。 他不但怀疑现在的徐想不是徐想,他还怀疑桑犹也是同伙。 桑犹继续出声:“支撑你这个理论的其中依据,是徐想跟徐爸非亲生的鉴定报告,你有没有想过,徐想本来就不是徐爸亲生的呢?!” SZ市安宁县吉州桥西老街深巷拐角有间杂货店,住在这有些年头的老人都知道,往年曾是一家售卖各种
第104章(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