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名的我!(3 / 4)

“什么胡闹?我那是为了理想而奋斗——”我拉长声音,不满道。

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真是的,明明是叛逃的罪,哪有你这样悠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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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日子很无聊。

最开始我靠着打游戏消磨时间,还拉着五条悟陪我一起,可是五条悟这孙子总是故意演我,看我输得一败涂地他就笑的彷佛有几十个夏油杰在裸奔。

后来我严词拒绝了五条悟糟蹋我的游戏,可自己玩实在没意思,没多久我就弃了。

我强烈要求五条悟给我拉一根网线,我要去玩大型社交网游。

五条悟无语地扯着我长及腰部的头发说:“哪有犯人还能上网的?夏夏,又在恃宠而骄哦?”

我只好悻悻作罢。

其他的都是借口,实际上五条悟在严防死守我和夏油杰以任何方式联系上。

五条家的课程随着我身体好转,逐渐被排得满满当当:

除了语数英生物化历史哲学等和外面高中一样的课程外,五条悟又给我安排了几门。

体能,咒力,咒具,还有我自己喜欢的古琴。

除此之外,五条家长老们也为我安排了更为深入的礼仪课程。

在上次二长老劝过我和五条悟,并且得到了我的同意后,这门课程被加入了大量的封建糟粕。

那老师天天纠结于我的失礼——

称呼五条悟的时候应该称呼为家主,而不该直呼姓名;

在内在外都要穿着和服木屐,绝对不可以穿现代的服装;

我应该照顾五条悟的饮食起居,而不是反过来由五条悟照顾我;

我不该对着五条悟大呼小叫;

要自称妾身;

……

…………

真的是将传统糟粕传承得非常详细。

我翻着白眼敷衍地应下。

我穿着和服跟在五条悟的身后——那群老古董正在会客厅里刷存在感,按照他们的脑残思想,妻子就该站在丈夫身后一侧,而不是并肩而行。

当拐个弯躲开那群老不死的视线时,我无语地蹦到了五条悟身上掐着他的脖子。

“他们是脑残吗!?外面人都传遍了是你丧心病狂囚禁美少女,他们怎么能舔着脸说我们是夫妻啊!”

五条悟和没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个人似的,依旧双手插兜闲庭信步地往前走:“迟早的事。”

……迟早什么啊!

一年前我离家出走,我们差点分道扬镳好不好!

“呸。”我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五条悟“嘶”了声。

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逼逼:“你必须要举行盛大的求婚仪式,否则我绝对不嫁!你别那么理所当然!”

话说到后面,我声音又小了下来。

一年前,我是真的打定主意和五条悟到此为止了。

我的身体急剧恶化,深夜里我痛到浑身发抖夜不能寐时,想到五条悟越来越冷漠与疏远的态度,这一切简直联合起来成为了我的噩梦。

后来五条悟似乎反思了自己,这一年来哪怕他在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我,一点一点地抚平了我的不安。

可是,事情真的会那么顺利吗?

我的人生从来都和幸运不沾边,更别提如今的我,其实是被五条悟控制着的。

这不是夫妻之间该有的状态。

五条悟看不到我的表情,他也没有意识到我话语里的情绪,他没搭理我,而是换了个话题:“我最近带个孩子回来,交给你照顾了。”

“私生子吗?”

“……”五条悟一把把我从身后揪了下来,无语地瞪我:“伏黑甚尔的孩子,他临死前把这孩子卖给我了。”

我扁了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