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掰断一根筷子一样平静’。”
···
“我花了二十多年才承认了一件事,就是我大概根本就对人类正常社交感情不感兴趣···我接受不到那样的信号。”
····
“而我变成这样冷漠无情的非常识人的最大影响,就是十七年前的那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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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好久学着怎么做个正常人,学着怎么待人接物,让自己努力拥有正常人的逻辑。”
“···”
“可这个国家回应过我什么?除了我家人的死,日本的警察,乃至整个司法系统给了我什么?一纸空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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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二十年咽下去这场事故,无数次地从那场噩梦里惊醒,我给自己做过无数次心理辅导,劝说自己接受他们的说辞,‘那是场事故’‘那是意外’···我对自己说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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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居然有人告诉我,那不是事故?那是人为的?···那他妈的是人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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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人为的?····我真的想问,日本的警察都他妈的死到哪里去了?日本的司法系统还有正义两个字吗?这个世界还有‘正义’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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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之后的事情也是这样,无论我无数次的对媒体辩解,也根本没有人在听我说话。”
····
“那帮只顾自己利益只求自报的垃圾政客们也是如此,那帮趴在别人的伤口上吸血的媒体记者们也是如此,那帮躲在网络背后平白无故地散播各种谣言诽谤的所谓‘善良的日本国民们’也是如此···整个国家从上到下,几乎人人都糟糕透顶,差不多没什么东西是无辜的。”
····
“甚至我在日美合资生化实验室的时候见到的一切···哈,日本政客在对他们点头哈腰,极尽讨好之能事,到最后在用日本人自己为材料为美国人做生化实验提供数据···整件事越是回想,就越恶心的让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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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全日本国民在想什么怎么才能得救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对糟糕的且软弱的日本政坛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对日本皇室那团糟心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更对三战胜败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对日本经济泡沫也一点兴趣都没有···资本家吸血窜逃海外关我什么事?奥运会办那么糟糕全世界都在笑日本又关我什么事??‘日本未来唯一的希望’这种话我更担当不起···那种人是更有朝气更有正义感的人才会担当的事情,那种东西我从一开始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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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在那个位置上,又不让我发动四战,我绝对会发疯。”
我面无表情地如此说道,
“只是乖乖听话的待在那里,佯装和平就是一切,假装天下太平,装作自己好似有很大权力的样子,实则只是个提线木偶任人宰割,仿佛作为被圈养的家畜一般,任人索取,只单纯的维持表面的体面而拼尽一切,乃至耗尽一生,只他妈的为了维持这种国家,还自诩‘神授人权’,我做不到那种事情···只要想想就恶心透顶,恶心到几乎想吐的地步。”
他愣了,
无所谓了。
“我对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从顶到底,从一开始就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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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过去的二十四年,我人生里遇到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让我被她‘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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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存在,因为她所赋予我的东西,我才能称呼自己为‘人’,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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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国家,整个大日本帝国赋予她的东西,除了最单纯的压迫和愚弄,竟然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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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单凭血统就把她自顾自地捧上神坛,把一个人的所有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