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他转身,重新拿起花枝剪,修理放在他面前的那盆盆景,
“想要多少钱?”
“····没··回禀亲王阁下,我并不想要那种东西。”
“并不想要那种东西?”他愣了,把头从盆景后挪了出来,看向我,眨了眨眼,
“哈。”
我咬牙,涨红着脸,把我的全部自尊放下,把头低下,
“回禀亲王阁下,请允许我和日向公主结为夫妇。”
···
····
···
诡异的寂静,
半晌,他突然噗嗤地笑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把头抬起来。”
我咬牙,把头抬起来,
“我当是什么呢。”日向宁次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开始变冷,“哈。”
···
···
···
宫内厅的人嘱咐过我不可以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所以我把头再次低下来,努力地作顺从状,克制手上的汗,
他放下了手上的花枝剪,起身,挪步走了过来,
“···虽然我知道确实存在这种人,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见。”他轻笑,“这种痴心妄想的人。”
我一愣,
“回禀亲王阁下,在过去的六个月里,我与她朝夕相处,两个人早已有了感情···我是真心想娶她为妻的。”
···
却不料日向宁次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半晌,他转头,回到那盆盆景前面,
“···呵,”
····
我背后如芒在背,不敢有丝毫动作。
“···你知道我们这类华族是怎么称呼你们这种痴心妄想超越血统的人吗?”
他拿起花枝剪,把剪刀朝向盆景里的矮松,
“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缠上,拼命地不顾一切削尖了脑袋想向上爬,为此抓住谁都可以利用,谁都可以被抛弃,一山更比一山高,永远不足够,为此甚至亲情、友情、爱情都可以利用,最后只有自己获取了所有的养分····”
···?
他好像擅自误会了什么,我正想辩解,却被再次打断了,
“回禀亲王阁下——”
“不必了那么虚伪的加这些敬称了好吗?”他没有看伏在地上的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面前的盆景,一边修剪花枝一边道,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面就看出来了,你才不是那种恭敬的人。”
“·····”
“明明头低下了,也跪下来了,礼仪也周全,好似伏低了的样子···明明遵循了所有的礼仪,面上虽然恭敬,可内里却在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像是岩浆一样翻滚,和某种自觉屈辱的不甘心,····表里如此不一,这股表面的恭顺与祈求,反而越发让人觉得火大。”
“····”
被他说中了。
“脑子里,身体里,隐藏着不断涌动的东西···”他剪下了一枝花枝,“却故作一副谦卑的样子···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吧?”
“····是。”
“我猜到也是。”顿了顿,他笑道,
明明他在笑,空气却愈发凝重起来,
“你当我是没有看到过那些新闻报道吗?抑或者宫内厅没有对你调查过吗?”
我一惊,眨了眨眼,
“早在昨天,宫内厅就把他们所能调查到的一切事物都放在我面前了。”他冷笑道,“宇智波佐助君,你那点技俩,雏田自幼单纯善良,不经世事,可能看不出来,可休想瞒的过我。”
····
···???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