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的看着她,
她却歪了歪头,皱了皱眉,
“我果然觉得教授,更应该算是罪有应得。”
“····哈?”
·····哈?
“因为那个时候你才多大?明明是没得选不是吗?···他可是个大人啊,虽然我不认识他,但少说也肯定三四十、四五十岁了吧?他是有选择的权利的吧?他是知道这一切的后果的吧?···他是明明知道那么做会导致什么、且有选择不去做的权利情况下,还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不是吗?”
“···”
她的理论看起来似乎颇为站得住脚,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了解了情况,抑或者是仍旧不愿意承认事实的挣扎。
对她过于平静的反应我着实不甘心,再努力的刺激了她,
“之后我放火,把整个实验室给烧了。”
她抬头,皱眉,愣着看向我,
“那又怎么样?”
·····
她那副表情,大概是没理解这件事有多严重?
我咬牙,解释道,
“··我还把还活着实验体全放了。”
“多少人?”
“···将近三四千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多数是东亚人,也有一部分非裔和白人。”
“··哦。”
她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了,随后就那样靠了过来。
····
····
···
不行,我觉得她似乎还是没有理解是事情的严重程度,
“···我还把那些资料和器材给能烧的烧、能卖的卖了。”
“卖了多少?”
她换了个更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蹭了蹭我的肩,
“···六千多万日元。”
“哦。”
·····
她语气平静的甚至让我怀疑她是在嫌少····
我咬牙,
“你稍微给我点面子,你努力害怕一点。”
“···啊?”她不感兴趣的抬头,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再次努力认真让她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意味着日本的公安厅以泄露国家机密罪随时可能找上门来,以及意味着你每□□夕相对的人其实是个杀人犯。”
“···但死掉那个不是很坏的人吗?”
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揉了揉头发,皱眉,
“那种家伙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不是吗?”
····
··
···
我似乎隐隐觉得她思维方式哪里有问题,可是又实在说不上来,因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似乎还很合理,
“···你给我害怕一点,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
“哦。”她木然的看了我一眼,又依过来,又用脑袋蹭了蹭,
这动作是和猫学的吗?
···我觉得她这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藏了这么久的秘密,为什么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不害怕?
我刚刚可是在跟她谈论我杀了一个人啊,
···为什么她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搞的好像这些日子以来提心吊胆害怕她发现这件事的我像是智障一样,
我一直以来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我一直以来到底在恐惧什么啊?
不行,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得意了,整的好像前面铺垫整件事多恐怖的我是智障一样,
于是没有达到预想效果的我脑子短路,选择一不做二不休,亲上她的唇,
···她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