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东西吧?但是那样就太天真了,巧克力还分为友情巧克力、义理巧克力的、本命巧克力,我现在做的就是义理巧克力。”
“··有什么区别吗?”都是巧克力有什么区别吗?
“香磷告诉我了,情人节的本命巧克力要送给非常特别的人!~”
“那你有想送本命巧克力的对象吗?”
“···完全没有。”她眨了眨那双漂亮的乳白色眸子,歪了歪头,
不知怎么的,我眼皮又一跳,
随后她疑惑地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撇开视线。
我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就是——我想保持理智,我做不到。
2022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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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工作过程中,被警察局重新打了电话,被告知新来了一位来找自己姐姐的人,
···而且这次希望应该很大,
对方是越南籍日裔,因为家境一直很贫穷,姐姐便随着偷渡人员来到日本打工补贴家用,在经历一场车祸后再没有联系过家里,自此下落不明,
而且,相当巧合的一点是,通过弟弟的解释,这位姐姐是在六年前经历了一场车祸,自那之后疑似就有经常性失忆的症状,面对自己的熟人也回忆不起来自己是谁 。
···这就合上了,
不说八九不离十,至少可能性很大了、
“如果这次是真的的话,她的真名应该是?”
“目前名字还不清楚,只知道姓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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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巧克力似乎做失败了的样子,所以今天她还在努力做,
虽然我都说了‘只不过是义理巧克力而已,何必那么认真’,但仍旧阻止不了她一直在努力,
“实在不行从外面买一些好了。”
“不行的,”她看起来态度居然很认真,“毕竟水月君那么帮助我的,我都没有怎么好好谢谢他,现在的我几乎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用巧克力表达自己的谢意,不认真点可不行。”
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闭嘴。
随后对她故作不经意地说道,
“警察局那边又来了消息了。”
“···”
她愣了愣,手 停了下来,总算抬头看向了我,
“这次前来找你的人是越南籍日裔的一个十六岁的小弟弟,千里迢迢远渡重洋来日本找你的。”
“···别的呢?”
她低下头去,
“如果这次是的话,你的祖籍其实在越南,是八年前偷渡来日本打工的,在六年前偶然因为车祸失去了记忆,自那之后就一直和家人失去了联络。”
“···谢谢。”她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
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随后继续她手上的工作了。
年龄24岁,是对上的,
连失忆也是对上的,
总算有希望了,
总算有一切都在按照正确的路在前进了,
····可我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啊?
2022年2月13日
被警察告知明天去警察局拿结果,与那个人见一次面,再去重新做DNA鉴定,
于是电话告知香磷,说明天有事去实在不了了,
香磷那边故作平静地打圆场说什么‘哈,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我都和朋友约好了两个人要逛街,我正要和佐助你说呢··’如何如何,
我听出来了她话里的窘迫,但实在没有心思安慰她。
然后独自一个人在公司加班到了很晚,最后晚上十一点半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