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色的海底隧道,海水从头顶上的感觉非常奇特,各种大鱼带领小鱼群从身边游过。
那副惊喜的表情和旁边来学习参观的小学生一模一样,让人不禁怀疑她到底几岁,
之前也问过类似的话题,但她朝着空中憋了好久,愣是什么都没回想起来。
再次问了她一遍无果后,她突然问我,
“说起来我好像没有见过佐助君提起过自己的家人们呢。”
“没什么好说的,都去世了。”
不想看她探究又有些好奇的脸,我选择转过头,看向身边的鱼群,
但又想了想,还是觉得把她晾在原地好像不太好,
而且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难以启齿的东西,于是补充道,
“七岁那年,我们全家一起去外地探望爷爷奶奶,但路上出车祸了。”顿了顿,“我父母当场死亡,哥哥因为护住我,失血过多,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也过世了。”
.....
诡异的沉默,
我想了想,补充道,“在那之后被送到了孤儿院,之后又被新的人领养了。”
....虽然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就是了。
被大蛇丸教授领养回家的记忆,与其说是领养回家,我一直觉得他更像领回家了一个药物试验品,
那个人过分醉心狂热于药品研究,已经跨越了作为人不能跨越的那条线,一心只追求无上的科学而失去了人性,
我和那个人的关系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研究者和被解剖的兔子之间的关系。
虽然帮我交了学费书费和伙食等一系列杂费,让我有地方可住,我很感激,
但却基本没有什么和我有任何超乎实验之外话题的交流,
有关家长会或者任何需要亲子活动之类的一次都没有参加过,甚至连卷子他也不签字,学校的事情也从不过问,
日常生活过程中也基本不关心我的任何事,
....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培养起和他的什么可以名为亲情的东西来。
仔细想想,大概这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吧,
那个人利用我做实验搞研究在实验室里作免费的劳动力,我利用他长大和学习,无偿无条件使用他的所有实验室器材和资料和实验资源,
“那么那位大蛇丸教授现在怎么样了?”
“两年前,病逝了。”
我含混道。
没必要说那么仔细,实验事故而已。
不知为何,她突然过来抱住我,大概算是安慰性质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原本以为佐助君是在非常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没想到和我一样···有点意外。”
.....这算什么?对弱者的同情吗?或者说可怜?
.....这有什么可值得同情怜悯的?
孤儿院里失去父母的孩子那么多,如果真的要同情,一个个可同情不过来啊。
但姑且还是道了谢,
“....谢谢。”
2021年12月9日
被香磷提醒,姑且带她重新去买了衣服,还有换洗的内衣,和新的咖啡,还有雪莉新的猫抓板和营养膏和化毛膏,回家的路上又买了生菜和番茄还有蛋糕卷。
存了故意逗弄她的心思,我专门把暂时蛋糕卷藏车上了没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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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她一脸菜色地看着我手上提的番茄和生菜,
她僵笑着问道,“我们又吃这个啊,”
“嗯,不然呢?”我一本正经的回应她。
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上的生菜和番茄,
她又看看我,又看看手上的生菜和番茄,
她转过身去,又不死心地回头过来,追着我跑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