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没趣儿地吃着花生,嗑着瓜子,喝起了小酒,把刚才逗姑娘乐呵的兴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夜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冯映竹,他越是看他看得时间久,越是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熟悉,但这熟悉却不该在他的脸上出现。
紫衣以为他羡慕冯映竹比他受欢迎,小声安慰他:“公子,紫衣觉得您比他好看多了,不像他,看着面貌不错,却不是个好人。”
白夜有些好奇:“你从那里看出他不是好人?”
紫衣在忙着给白夜剥瓜子,低垂着眼帘只顾说:“那次来这里像他那样禁欲的男子最后不是把人折磨受伤?看着是不错,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但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只管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不把我们这些可怜女子放在眼里,这不是坏人是好人吗?”
白夜心想她原来指的是这些,就还纳闷,她一个普通人类何以看出他的不同来。
紫衣虽然说话声音很小声,但还是被远处的冯映竹听到了。
老嬷嬷正在询问冯映竹看上了那个姑娘,冯映竹就一侧脸,笑着指向了还专心致志为白夜剥瓜子的紫衣。
老嬷嬷不禁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也不由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静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老嬷嬷深知两男夺一女会惹出大麻烦,故而已快速换上笑脸看向了冯映竹:“这位公子。。。。。。”
“我姓冯。”
“冯公子啊,您何不看看其他的姑娘呢?您瞅瞅,这些个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姑娘,不比她一个毛头丫头知道侍奉公子您啊,是不是?”
冯映竹的一双秋水之眸,却是静静地一直瞅着紫衣的那个方向。
老嬷嬷眼瞅着冯映竹这边劝解不下,就火速跑到了白夜身边,却是还未笑着开口,紫衣就已先说了出来:“嬷嬷,咱这里的规矩一向不是先来先得的吗?您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毁约,以后谁还听您的话?”
老嬷嬷一听,刚才的恼火一下子就按耐住了。
紫衣说的很对,她是老板,她有经营生意的规矩,不能因为他有钱就坏了规矩,这样以后她这生意还怎么做?
是以轻咳了一声,就大摇大摆走了回去:“冯公子啊,您也听到了,先来先得,您啊,要想让紫衣服侍您,就看明日吧。”说着,一拍手就招呼了楼上了各位姑娘走了下来。
“冯公子您看,这还有比紫衣漂亮,年轻,可爱,妩媚,妖娆,清纯的各色姑娘,您看您喜欢那个?”
冯映竹却不依不饶:“就她!”还伸出左手指了过去。
老嬷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好看了,除却冯映竹讨人厌的要求外,最主要是进了他院门的其他客人见状,已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跑开了。
她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能为了一个不知道会花费多少钱财的少爷挡住了其他财神,故而语气变得生硬了:“冯公子,咱这飘香院有飘香院的规矩,我身为老板,不能带头坏了规矩。您若是实在没有钟意的姑娘,要不这样,您先出去喝杯茶,一会儿想明白了再来?”
冯映竹听罢,转眸瞅向了她,就见老嬷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老嬷嬷止不住地打着摆子,嘴里还一直说着:“紫,紫,紫衣,过,过来,快快过来!”
紫衣当然不愿意,已经移到了白夜身边,不安地望着老嬷嬷。
冯映竹又转头看向了紫衣,不对,他是看向了紫衣的那个方向,但具体看的人,却是冷漠如冰的白夜。
老嬷嬷眼见紫衣躲在了白夜身边,急得冷汗直冒,不顾一切跑上前就撕扯着紫衣要带到冯映竹身边。
紫衣痛苦哀呼:“不要嬷嬷,我不要,我不去,我害怕。”
“那由得你说不?赶紧给老娘走!快!”老嬷嬷拗不过紫衣,喘着粗气狠狠地拧了紫衣胳膊一下,疼得紫衣瞬间就落了泪。
看客们看的更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