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学习、奋发向上,尽管没能考上大学却靠着出色的实力在城里找了个铁饭碗的工作,在城里买了房后把村里的爹娘都接去住了,最后嫁给同样出色的砖厂厂长的儿子,过上了人人羡慕的日子。
原主却把心思放在了歪地方,仗着美貌,只想着找个能考上大学的知青嫁了,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知青们一个个考上学走了,她又把目光盯在了村里那些男青年的身上,恨不得把村里未婚的男人都勾搭个遍,人人见了都骂她一句烂货。
最后只有隔壁村有钱人家的傻子愿意娶她,本以为自己能过上好日子,却在结婚那天出了意外,摔进猪圈后被受惊的猪又顶又踩,最后狼狈地死在臭水槽里……
切着案板上的胡萝卜,夏瑶顺手把萝卜头丢在了旁边。
哼哼!
翠花反应很快,稍稍一抬脚就接住了掉落的萝卜头。像小狗似的侧躺在她的脚边,吧唧吧唧地嚼着萝卜,哪里是当了妈妈的猪?分明还是个三百多斤的小宝宝嘛!
夏瑶醒来时,正值原主大病初愈的时间点。
不过,夏瑶可不想像原主那样蝇营狗苟地活着。
男人?看见就烦!
也不想像女主那样努力考学,反正毕业回来还是要跟家禽家畜打交道,倒不如提前上岗,多积攒一点宝贵的工作经验。
夏瑶来这个世界差不多两个月了,跟村里的猪马牛羊早就打成了一片。
该说不说,还是跟动物打交道舒服,在家里摆烂的日子……真好!
见说不动李招娣,陈寡妇又抱着娃走到厨房来,准备给夏瑶做思想工作。
厨房门不大,翠花圆滚滚的屁股把门堵得严严实实,三寸长的尾巴“啪嗒啪嗒”地敲着门槛,这才一会的功夫就打起了熟睡的呼噜。
陈寡妇抬脚在它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见过挡路的狗,咋还有堵门的猪啊。”
哼?
翠花似是听懂了她的话,扭过头不高兴地咂了咂嘴,满脸写着不高兴,却还是挪挪屁股给她让出了一点下脚的地方。
“夏瑶啊,婶子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陈寡妇一脸愁容,像是在担心自家的闺女,“不是婶子说你,你这都老大不小了,还不找个人嫁了,以后可咋办?”
“你娘今年四十三,你爹马上也五十了,干活都不利索。你吧,平时三两力都没,别说耕地了,干点农活都费劲。这要不赶紧找个男人来帮衬着,这日子可就越过越难了。”
夏瑶没把她的话放心上,左耳朵刚进,右耳朵紧接着就出了。
陈寡妇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性,对谁都很好,就是太爱管别家的闲事了。
夏瑶:“谢谢婶子,我晓得了。”
陈寡妇撇撇嘴:“晓得晓得,真要晓得就该多和别人相看相看,不该天天跟猪啊牛啊这些畜生打交道。”
哼?哼哼!
翠花听懂了她没说好话,不高兴地哼了几声,又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裤腿,似是催她赶紧出去。
“嘿!你瞧你瞧!这猪没半点人性,你还当宝一样哄着!”
“翠花乖,嘬嘬嘬,咱们最听话了,是不是~”
夏瑶放下刀,又往它嘴里塞了两片胡萝卜,弯下腰揉了它的小脑瓜好半天才哄过来。
在她眼里,翠花并不只是可以换钱的肉,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只要是生命,就应该被平等的对待。
看着倒在夏瑶怀里撒娇的母猪,陈寡妇又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待它这么好有啥用?不能吃不能喝的,你啊,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帮着家里干点活,多攒几个钱才是正事。”
“我看你手也巧,要不跟着你二哥学着做点竹家具拿去城里卖?多少也是个钱,要不你家光指望着你爹干活,你娘卖竹筐,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
虽然步入了八零年代,但西南山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