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2 / 3)

好,对方直接送上门来了。

“敢打朝廷命官,把他给我绑了。”他一声令下,周围的差役再次上前。

司良虽然身形高大,又有一把子蛮力,但耐不住对方人多,不一会,他就被摁倒,差役用一根麻绳反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跪在地上。

张洲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按住头上的血口,龇牙咧嘴地走到司良身边,恶狠狠地把他踹倒,一脚踩上他的胸口,问:“你儿子司月呢?”

司良痛苦得弓起,半天才喘上气来。

他想起昨晚,司月和他说,若是有什么人到家里来寻她,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要解释,就说她出门了,要晚点回。

司良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自从蛇毒醒来后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话比以前少了许多,要么就说些神神叨叨没头没脑的话,出趟门能被官爷请到宫里,现在又让人寻到家里来。

他虽满心疑惑,但还是按照司月教的把话说了。

“哼,跟我耍滑头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张洲回去坐下,想着司月还要一会儿回来,干等着也怪没意思,他邪念又起,对差役说:“去,把里头那个贱人拉出来。”

司良睚眦欲裂,他挣扎着立起身体,跑到里屋门口,挡着不让人进去。

但他双手被反绑,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差役们推了他一把,他就直直摔在地上,额头正磕到门槛的凸起,划出好大一个口子,瞬间血流如注,昏死过去。

看着一头脸鲜血的司良,还有被拉出来惊慌痛哭的灵桃,张洲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对身边的差役说:“把外面那群刁民都给打发了,别在这乱看。”

说着,他揽过灵桃,嗓音油腻道:“这小模样,哭的爷心都酥了,爷来疼你。”

不一会儿,房内传来灵桃撕心裂肺的声音,但又很快安静下来。

松泉村的村民远远听到这声惨叫,无不怒目竖眉。

“呸!也忒不是东西了!”一个村民说。

“这些当官的,畜生不如!”

“人家有权有势,哪里把咱们当人看。”一个老头无奈摇头,当年他女儿也是被当官的强抢了去,回来就一脖子吊死了。

“灵桃姑娘平时待咱们不错,谁家有事她都帮忙,司良也是,隔三差五会给咱们送点猎来的野味开开荤,这俩人眼下却遭了这么大罪,作孽啊……”一个村妇道。

其余人纷纷附和,眼中的怒火愈演愈烈。

这时刘婶儿气喘吁吁的跑来,她平时和灵桃关系最好,一直想着过两年让灵桃嫁给她儿子,现在听到里面的情况,当场叫了起来:“这帮天杀的,拿着锄头和他们拼了!”

其他人一呼百应,立刻回家拿铁锨锄头,还有人拿着菜刀棍子,气势汹汹的又聚在司良家院儿门口。

这下轮到差役们慌了,带头的那个朝里屋喊:“张大人,您先等等,外头情况不对,您出来看看。”

灵桃微弱的抽泣声传来,村民们管不了那么多,正要冲进去,却听到一声高喝: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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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京城兵部衙门。

霁司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门口的侍卫上前阻拦,不等对方问,她先自报家门,而后焦急道:“江池云呢,我找你们江大人。”

“找我何事?”

一道阴影将她笼罩,霁司月转身,看到江池云正在她身后。

“你不是要我跟你去押运军饷吗,眼下我遇着麻烦,你可帮我?”

霁司月想的明白,她若是孤身回去,张洲见到她的样貌,立刻就会认出她就是昨日叫他当街出丑的人,定不会叫她好过。

她若不回去,那依张洲的嚣张的个性,找不到她,遭殃的就是司良和灵桃了。

她虽然和司良灵桃的感情不深,但已经将对方当做自己的家人,眼下之计,只有求江池云帮忙了。

“你昨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