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这支带刺的玫瑰最终会折在谁手里,犹未可知。
“有事儿,您打错了,这儿没你亲爱的。”茅颍颍一点儿不客气的回他。
“是吗,那我将就将就,暂时拿你当替身吧,在家里吗?”马近旻颇好打发的说。
因为平常跟马近旻玩笑惯了,对于他的口头便宜,茅颍颍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理睬,只懒懒回他:“不然呢,现在不让串门不知道吗。”
“我家让串的,你可以来我家啊,哎对了,我刚刚看到沈医生了,看到他从医院大门口进来,看样子是回家过夜了,你说,现在医院三令五申非必要不得随意离院,他还顶风作案,是不是家里面有什么牵挂啊。”
茅颍颍骄傲的想,我就是那个牵挂,咋了,不服出来单挑啊,嘴上更是不客气的挖苦他:“你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天天乱操人家心干嘛?”
茅颍颍尚没有意识到,马近旻近期以来一直在致力于破坏沈旭霖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而且毫不避讳让她知道:“换个人我还不稀罕操这份心呢,我这不是等着捡漏吗,你想啊,他平日里风评那么好的一个人,却在这节骨眼上犯这种说大不大、却很容易被揪住把柄的错误,那得需要多大的动力呀,由此可见,他家里绝对有个人勾着他魂儿呢。”
茅颍颍厚脸皮的想,巧了,那个勾着他魂的正是在下,话说回来,医院那么忙,马近旻哪儿来的时间跟她聊天,还老说她家沈旭霖的坏话,让她很不舒坦,不留情面的问他:“你今天也没上班么?怎么有空跟我在这儿臭贫。”
“上着呢,再贫五分钟的,不然没动力扛过这一天。”马近旻这是拿她当充电宝了。
茅颍颍被马近旻的话给逗笑,心平气和的劝他:“赶快去接班吧,等过了这个坎儿,我再跟你好好聊,值夜班的同事还眼巴巴等着你呢,别害我被人骂。”
“哎,骂你干嘛,人家又不知道跟我聊天的是你,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是去忙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被马近旻在电话里一通搅和,茅颍颍心里只剩下盼着等沈旭霖回家,却把他布置给她的任务给忘干净了,半上午的时候,倒是依照他的嘱咐,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充饥,之后就又跟他无与伦比的大床腻上了,拿本书靠在床头翻阅,只翻了几页,又开始眼皮下沉,歪倒在枕头上,一觉睡到男主人下班回来。
沈旭霖在进门后,屋里静悄悄的,他随手把提的一堆东西放到客厅桌子上,上楼进卧室查看情况。
躺了一天一夜,睡眠早已饱和的茅颍颍,此刻已有了转醒的意思,只不过,眼皮还在打架,看见沈旭霖进来,无精打采的跟他打招呼:“回来了。”
沈旭霖看到意识仍处于游离状态的茅颍颍,莞尔一笑,果然如他所预料,她在睡觉:“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只好去食堂随便买了点,下床洗把脸,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茅颍颍这才想起,沈旭霖临出门时,曾交待她下班前要给他发个短信的,一下子没了困意,拿出手机翻了翻,发现下午四点多钟收到来自他的一条短信,内容简洁明了:想好晚上吃什么了吗?
略微脑补了一下他等不到她回信时的失落表情,不禁有些懊恼,轻声责备他:“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沈旭霖倒是无所谓的说:“我猜你应该是睡着了,怕惊醒你,就自作主张的随便买了点。”
“我吃什么都行的,你回来就好。”茅颍颍也不怕被他笑话,直来直去的说。
面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茅颍颍,沈旭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唯有一笑带过。
茅颍颍下楼去客房盥洗室洗漱时,想起马近旻说的话,尤其是顶风作案之类的,很是为沈旭霖忧心,从客房出来后跟他商量:“要不,我明天开始上班吧,我感觉好差不多了,躺在家里,你还要操心我,我怕有人拿这事儿针对你。”
“现在每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谁有空针对我,没关系的,而且,我们科室有两个医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