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脸黑了,他们要能找上别人,至于跑这听余年一个娘们唧唧歪歪吗?是,那些当兵的现在瞧着是很好,但谁知道他们是真是假?又不了解,哪里敢随便靠近。
“去吗?去的话,现在可以。”余年催促。
众人僵住,气氛凝滞,廖里正看了看,暗骂找事的人不长脑子,从昨儿到今儿,有脑子的都能看出余年不简单,指不定跟华夏有什么关系,不讨好她,反而惹怒她,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了,还要他一大把年纪出来当和事佬,真是。
廖里正咳了两声:“没有,没有,余姑娘,想多了,大家就是担心,才口不择言,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们生气了,行吗?不值得。”
余年又不是来跟他们生气,是来办事的,她挑了挑眉:“那现在能听我的吗?”
廖里正眼神压过去,那几人虽然不忿,但面上却是连连点头,讨好的笑道:“可以,可以,都听余姑娘的,以后你说东,我们绝不往西,你指南,我们绝不打北。”
余年这才慢慢踱步回来:“不需要,我只希望你们别找麻烦。”
“那肯定的。”
“肯定的。”
余年闻言,继续道:“这是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我想当天原村的村书记,也就是你们大景所说的里正。”
“什么,女人当里正?不成,不成?纲常都乱了!这绝对不行。”
“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有女人当里正,去问问,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我不同意。”
“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就可以了,当什么里正,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