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喜,连连点头:“好,好,大人稍等。”
说着就要走,谁知被男人拉住,男人抹了一把脸,朝着为首的兵哥哥笑呵呵道:“怎么样?我演得好不好?”
兵哥哥像被累劈了一样,指着他,抖了抖:“你,你们刚刚都在演戏?”
“可不是。”男人拄着临时拐杖,一脸深沉:“这个村子的人自打有了电视,就特别爱学上面的人演戏,吃饭演,睡觉演,吵架也得演,这还算好的呢,有时连结婚也得来一场,我在这半年,可是见了不少,还加入了几场呢,地震前,他们才看了一部古装,才会这么夸张,解放军同志,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难怪?原来是整个村的人都爱演戏啊,虽然有点少见,但这些年的救援,他也是见过许多奇葩,这个还算正常,正常,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忍不住插了句嘴:“还行,还行,不过,整个村的人都这样?”
“是啊,我也觉得他们有毛病,不过,个人喜好嘛,尊重尊重,就像我喜欢来深山老林写生一样。”说到这,男人顿了顿,满脸期待道:“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以后如果画画不行,是不是能进演艺圈,靠演戏吃饭?”
“你。”兵哥哥一脸牙疼,想起那些哭得真情实意的人,再看看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拙劣演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好好学画吧。”
说着他走到余年面前:“那他们这怎么搞?不愿意出去?还是全演的?”
余年深深看了男人一眼,没想到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意图,还亲自来陪她演,什么演技拙劣?他怕是这里最会演的了。
不过,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他确实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想到这,余年暂时放下对他的怀疑,专心应付兵哥哥:“虽然是演的,但也真不想出去,你看看。”
看什么,兵哥哥愣了愣。
余年却没解释,而是径直走到哭成一团的人中间,气沉丹田,声嘶力竭:“大人不带你们走了,不准哭了,不准说话,站起来。”
话音一落,众人立刻擦干眼泪,站了起来,个个都满脸惊喜的望着余年,余年看向兵哥哥。
卧槽,卧槽,兵哥哥本来对他们的话不太相信的,结果这群刚刚哭得好像马上要死的一群人立刻擦去眼泪,统一站了起来,然后有些不说话,有些甚至还露出了笑容。
这,这也太惊悚了,兵哥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强压住心头的不适:“你们,你们对演戏还真是有点执着啊。”否则怎么会融入日常生活呢。
他是做不通这群人的工作了,一群人跪下拼命求饶的举动实在太吓人,他是解放军,不是古代的地主老爷啊,想到这,他转头对着同事道:“快通知镇政府,让他们弄几个适合做思想工作的工作人员来。”
“知道了,队长。”望着远去的人影,队长心道,他们的救援队也算是配置丰富了,可这种情况,也是头次遇见呢。
同一时间,景朝,太和殿前,方才还喜笑颜开的众人,个个脸色阴沉,最阴沉的还属上首的皇帝,他环顾站在下面的大臣,冷冷道:“说话啊,不是说他们的东西是假的?是别有所图?图什么,朕怎么没看见?你们谁看见,告诉朕一声。”混账,王八蛋,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偏偏他还信了,想起一盏前他的得意洋洋,皇帝就怒不可遏。
偌大的太和殿,除了皇帝愤怒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只有一阵阵微风吹过。
“说话,不说就再也不要说了。”
下首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开口,杜宜左看右看,这些没胆子的废物,还是他自己来更好,虽然危险,但收益也大啊:“陛下,依微臣来看,那华夏虽是个小国,但可能比较富裕,才能承担得起赈灾的肉食。”
半晌,上面才有声音:“是这样吗?”
这话一出,下面被冻住的雕像被激活了,“杜大人说得没错,肯定是这样,否则哪里承担得起这个消耗。”
“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