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声。
自从潇龙被杀,棺材板在社团内弟兄们心目中的地位急转直下,他们这种出来混的人一是靠狠,二是靠讲义气。
做老大的都不讲义气哪里会有小弟帮你冲锋陷阵呢。
他和潇龙一起着了杨港的道,结果潇龙死了,他毫发无损的被放了出来,大家都以为他为了活命出卖了潇龙,就连五叔都这么觉得。
为了稳住地位,也为了给潇龙报仇,杨港必须死。
他眼底掠过一抹狠毒之色,抽完烟,棺材板拨通了潇龙结拜兄弟的电话。
“喂,潇洒哥,杨港杀了傻强后一直东躲西藏,我们可以做个局引杨港现身,他的女人,佟月,我们可以绑了她…”
…
是夜
此时临近晚上十点,不知从何时开始下起了雨,屋外雷电交加暴雨侵盆。
横斜的雨滴拍打着窗户,玻璃上雨水横流,一片水渍。
——咚咚——
敲门声响起,佟月停下擦拭发丝的动作,杨港从那天之后,好几天没回来过。
佟月把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包裹住,起身去给杨港开门。
虽然很不想再见到他,但这是杨港的家,她以什么身份把房子主人拒之门外?她只是寄人篱下的借住者。
打开门后,不想看见他的面容佟月转身就回卧室。
突然后颈一阵剧痛袭来,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潇洒快步上前抱住昏迷的女人,撩开她的长发,看了眼佟月红肿的后颈,心底泛出一丝心痛。
潇洒睨了棺材板一眼,怒斥道:“你神经病啊!用那么大力干什么!”
棺材板委屈地摸了摸脸,“不把她弄晕怎么绑走呢。”
几人来到楼下,潇洒打开后座车门抱着佟月坐了上去。
在主驾驶开车的棺材板从后视镜那瞅了一眼潇洒,试探道:“潇洒哥,杨港估计快到快到码头了,到时候咱们怎么整他?”
潇洒的视线从佟月身上移开,身体往后靠了靠,淡声吩咐道:“等他换了车后,警察估计也就到了,趁他逃跑的时候把白/面放他车里。”
“你怎么料定他会逃跑呢?”
潇洒埋到佟月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嗅完她的发丝香气,他半阖着眼,轻描淡写的开口:“他错杀了傻强,不跑等着被带回去审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