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郎,胜哥管这个芝麻小事儿。”
被拂了面子,胜哥有些生气,沉声道:“你说够了没有。”
“没事我先走了”,潇洒面带愠色,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自己虽然已经收山,但在社团混了有半辈子被一个才行十几年的后辈不放在眼里,胜哥大为火光,朝他怒吼道:“你想造反啦!翅膀长硬了想飞了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潇洒停下脚步,转身回到他跟前,满不在乎道:“胜哥我有今天是用命拼来的,不是用郎买来的,你年纪一大把了,该学学我老大在家享享清福了!”
“他妈的!你太嚣张了!”天椒说着站起身,用力把毫无防备的潇洒推到对面桌子上。
双方随即打起来,茶楼里乱成一锅粥,佟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茶杯被扔来扔去,趁其他人没注意,她找了个大桌子,钻进下面躲着。
一个男人被按在椅子上爆了头,就在佟月藏身处旁,碎裂的茶壶缀满鲜血,一些个还崩到她的脚边。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胜哥和朱伯父在那劝架,潇洒往朱伯父脸上揍了一拳,朱伯父被捶倒在椅子上捂着脸痛叫。
东张西望了一会,没看到佟月在哪里,朱婉芳以为她趁乱跑了,赶紧拉着他的父亲逃离了这里。
…
鸟笼都被暴力拆除掉,鸟儿们终于获得了自由,一个个从窗户飞走。
听脚步声应该没人了,佟月撅着屁股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
“老大!这里还有个小老鼠!”一个男人急吼吼的喊道,声音好像就在她身旁响起。
佟月一惊,想缩回去却卡在了那,被快步来到这的男人攥住了胳膊,一使劲拽了出来。
潇洒打完架居然没有离开,在这休息,他脸上有很多血迹,像修罗恶鬼。
“潇洒哥…”,瞅着他阴沉的脸色,佟月试探的问好。
潇洒松开她的胳膊,还没等少女松口气,又掐住她的脸。
佟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嘟哝道:“你做咩呀...”
他逐渐加重力道,少女红了眼眶感觉下巴快被他捏烂了,她含糊不清的说:“潇洒哥,我想回家...”
潇洒松了手,嘴角勾出一个怪异微笑,声音干哑:“明天去警局不要认人,知道吗。”
她额角细汗冷冒,点点头:“我不会认人的,我可以回家了吗。”
他坐到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把烟塞进嘴里,顾自吞云吐雾起来。
佟月尴尬的杵在那,潇洒不发话,她不敢动。
良久,他看向那位发现佟月的男人,吩咐道:“你把她送回家。”
佟月连连摇头,惊慌失措道:“我可以自己回家吗?”
潇洒不耐烦的深吸一口烟,面无表情的说:“那我送你?”
“不用不用,还是他送吧”,少女哭丧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