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你好!我在东街小学上二年级。”
“我也是二年级,我在阳光小学。”邓逸轩自安若云进门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哦,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怪不得我不认识你。你画完画干什么?”女孩走过去看着男孩的画:“你画得还挺像。”
男孩听见女孩表扬他可高兴了:“老师也这么说,我马上就好了,你等我好吗?”
“你除了会画假水果,会画人吗?”
小男孩正想不好意思地回答“不会”时,他老师进来了:“邓逸轩,今天还挺认真!你都几天没来上课了,干什么去了?”
“看她跳舞去了!”邓逸轩毫不避讳地指着安若云跟老师实话实说。
“这小女孩谁啊,真漂亮!”老师看见安若云长得长得雪雪白,好漂亮,忍不住走过来摸摸安若云的头,随口问到。
“她叫安若云,我的女朋友!”邓逸轩看着老师自豪地说。
他的意思是女性朋友,因为不是一个学校觉得不能叫同学,就简称叫女朋友了。
老师被他逗乐了,又摸摸邓逸轩的后脑勺:“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更要认真上课好吗!你画画有天赋,但要坚持,不能再缺课了,可不能让我再找你外公告状了,知道吗?”
邓逸轩看看安若云,认真地点点头:“老师,有她来陪着,我会坚持的。”
“嗯,老师,我会陪着他坚持的,我跳舞都坚持好多年了。”安若云仰头一脸认真地对邓逸轩的美术老师承诺。
老师看着他俩配合默契乐的呀,笑眯眯地朝仰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安若云说:“你舞蹈班的呀?好好,你们都要坚持,你陪他画完后都早点回去。”
现在的安若云站在原来的素描教室外,回忆着这一幕,心底有邓逸轩的那块柔软又像纸上的水渍那样漫开了一点。
“小云,你来啦!”安若云背后传来一声亲切的叫声。
安若云缓和了一下,优雅转过身和走过来的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气质平和的女士打招呼:“李老师,国庆节快乐!您辛苦了,假日也没能休息。”那是安若云和邓逸轩的初中班主任,她和安若云的母亲是高中同学,叫李秀云。她们名字里都有云,当年李老师还跟安若云母亲开玩笑:“你就这么爱我?帮女儿取名‘若云’,你让女儿像我一样有什么好的?”安若云母亲是很爱自己这个闺蜜:“看你也不想结婚,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借用你一个字,表示你们也有关系,将来让她帮你养老。”
李老师自小就亲切地叫安若云为“小云”,称自己为“大云”。
“我喜欢看到孩子们,你让我呆家里也闲着没事。我还得谢谢你,让我退休后还能和孩子们打交道,要不孤零零地也不知道干什么。走,咱们去办公室坐着聊。”李老师亲切地挽着安若云的胳膊往办公室走去。
那是3年前的春节,安若云开车来这里缓解对邓逸轩的相思之苦,看见铁将军把门,门上贴着一张告示,少年宫将搬到市民中心去了,这里对有意者招租。
这里有她和邓逸轩的童年回忆,她坐在街对面的小吃店看了好久,也想了好久,决定找人把这里租下来。
她起身去李老师家拜年时和她商量了这事,正好李老师去年退休后,正愁在家没事干,她俩一拍即合,决定还是开孩子们的各种兴趣班。
她租好房子,给了李老师一笔运营资金,剩下的都交给李老师出面,注册登记为“逸云文化活动中心”。
李老师找人里里外外重新粉刷了一下,整幢楼焕然一新。
根据安若云要求,素描教室和舞蹈教室没动,其它的教室根据需要做了调整。
李老师是英语老师,多设置了一个“天天跟我讲英语”的兴趣班。
安若云把一楼原来一整溜沿街的小超市和库房全部打通,另外请上海设计师设计,改造成了可以喝茶聊天、观街景的书咖,装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