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孩子在家里几天没吃饭了,我实在看不过去,就带他走了。
唉,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了父母。”
“正好你做他父亲,好好待他,将来说不定他会感激你的养育之恩。”
说不定?叶朝阳有点同情的看向温离,这三个字用的可不善。
温离的眼神变了,有了杀气,“他必得感谢我!”
“将来的事,谁说的准。不若,我们看看,是我猜对了,还是你对。”
温离哈哈大笑,“好啊,反正生活无趣又漫长,打个赌也无妨。将来这个孩子若是敬我爱我如亲生父亲,你就给我磕三个响头,说你不如我。若是你赢了,我也同样给你磕三个响头,此后我只服你一人。”
“好啊,十年为约。”
“好。”洛渊带着陶瑶离开。
叶朝阳在他们后面跟着,出了茶楼,风一吹,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他望着陶瑶和洛渊的背影,眉心蹙了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给人那么大的压迫感。
为什么他们说生活无趣又漫长?人生才短短几十年,做什么都不够,怎么会漫长?
叶朝阳不懂,反而对他们打的赌很感兴趣。
养子和养父的感情很复杂,有的如亲生,有的却能变成仇人。
眼前浮现白桦低眉顺眼吃糕点的情景,这个孩子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不像其他的孩子,似乎心事很重,也少了天真。
转念一想,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早早知道了生活的残酷,怎么还会有天真呢。
天快黑了,他也要回家吃晚饭了,不知道妈妈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
温离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仰头看着窗外惨白的月亮。
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正是接白桦放学的那位。
“最近白桦在学校里表现如何?”
“没什么特别的,还是不太爱说话,学习成绩很稳定,保持着第一。”
“其他的呢?”
“他说可以不用去接他了,他长大了,能自己回家。”
温离没有讲话,黑衣人摸不清他的想法,站着没动。
温离:“一、三、五去接他,其余两天让他自己回家。”
“是。”黑衣人见他再无吩咐,转身离去。
温离依然望着月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