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着火,喝着茶,让人伺候着,他为什么要苦哈哈的干活。
陈四年的脸越来越黑,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陶瑶和孩子们悄咪咪地离开厨房,留下某个人吭哧吭哧的剁白菜。
白菜剁好,陈四年扔下菜刀,就回了房间。
陶瑶笑嘻嘻地给他递上茶水,“陈四年同志,您辛苦了,接下来都交给我。”
剁好的白菜浸在汤汤水水里,陶瑶把白菜挤干,放在盆子里,再放上各种调料。
一切准备停当,剩下的就是凌晨起来包包子了。
她看着厨房里摆列整齐的原材料,喜滋滋的,终于又干起了老本行,明天就能赚小钱钱了。
陶瑶在孩子们中间,曼秋靠在她身上,奶声奶气地道:“肉包子五毛钱一个,素包子三毛钱一个,一共一百个。哇,能卖不少钱呢。”
“还有豆浆呢,一杯豆浆五毛。”奕柏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看到小钱钱在招手。
“明天孩子们睡觉,陈四年,你跟我一起出摊。”
陈四年的心情还没有平复,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知道了。”
陶瑶暗笑,“别这么不情不愿,你是家里的一份子。孩子们还小,处处需要钱。”
陈四年闭上眼睛,这次不但是一具讨厌的身体,还附带三个小油丁,外加一个烦人的女人。
陶瑶歪头看他,露出一颗小虎牙,看起来有几分奸诈,“当然了,如果你乐意把你身上的银锭分我点,我不介意去雇个人。”
那两个小银锭变现了一千多块钱,要是多几个,就不用摆摊了,直接开饭店了。
陈四年呵呵两声,想要他的银锭,不可能。这可是他留了好久的东西,要不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那股子脏污劲,他才舍不得花。
银锭子啊,花一个少一个。
至于干苦力,……就当是练功了。
陶瑶撇嘴,小气,只顾着自己骚包。
当晚,都睡的很早,凌晨四点多,陶瑶就起来了。她打着哈欠,踢沙发,“陈四年,起床。”
“还早。”
“包包子。”
“我不会包。”
“学。”
陈四年猛然坐起来,黑暗里一双眼睛闪着妖冶的幽光。可惜陶瑶太困,见他起来就去洗脸去了,根本没看到。
陈四年认命的起床,他发誓,等这具身体不能用了,他一定好好做调查,千万不能再寄宿到娶了老婆的身体里。
陶瑶收拾好,把发好的面放到案板上,开始擀面皮。
陈四年站在旁边看,陶瑶告诉他该怎么擀。
陈四年看了几次就说学会了,陶瑶不信,哪有学的这么快的,让他擀擀试,然后就被他熟练的手法震惊了。
“不会吧,你学的这么快。”陶瑶掩嘴,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
陈四年得意,“这有什么,我还学过更难的。”
“更难的?是什么?”
“当然是……”陈四年戛然而止,他扭过头,眼睛里又闪现妖冶的幽光,“你套我话?”
陶瑶垂头包包子,又生生错过能探究他身份的机会,“聊天嘛,不就是话赶话。”
不对。
陈四年不信,难道她发现了?
这么快?不可能,他掩饰的很好。
若是让陶瑶知道他这么想,一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大哥,你这都叫掩饰,若是不掩饰,您得张扬成什么样。
陶瑶包的包子不多不少三十二个褶,大小匀称,十分好看。
边包边蒸,天蒙蒙亮,包子包完了。陶瑶和陈四年把蒸好的包子拿到仓库里,把早餐车里的火升起来,包子放到保温层。
未蒸熟的,也一并带着。
两人一起上了路,路上的行人还不多,他们找了个路口。
蒸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