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伟此人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他的钱了。又从哪里得知他把钱藏在何处了。”
杨继满不在意的继续说着:“那就换一个,绑架杀人,卖些能上瘾的小玩意儿,还愁拿不到他的钱吗?”
“上瘾的小玩意?五石散?前朝因沉醉于五石散而亡国,今朝开国之初便将其销毁殆尽,更何况,卖给谁?钱季伟此时远赴西南。”宣燕听着耳边这些不着调的建议,还真是没一个能用的。
“卖给他的儿子,钱季伟可是十分疼爱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啊。”
“看着他不像是爱自己儿子的人?”宣霁想到钱季伟为了巴结贾吉安都能做到送亲子去死,怎么会爱惜孩子。
宣言闻言也不禁点了点头,便是赞同,
杨继笃定的说道,“两位殿下有所不知,钱季伟当初送走的儿子,乃是他在外花天酒地之时,遭了那楼里的姑娘暗算,才有的,钱季伟对楼里的姑娘想来大方,毫不吝啬,又惯会说些甜言蜜语,于是哄得那位姑娘以为钱季伟会为她赎身,
可姑娘也不傻,于是就想着若是能怀上孩子,钱季伟定能带自己走。可钱季伟知晓后,自然是不乐意的,但自己子嗣实在单薄,倒是起了留子去母的念头。
那孩子回来后便一直放在了钱夫人的膝下教养,只向外人道是钱夫人的孩子。所钱夫人对着孩子很是不喜,于是贾吉安要孩子的时候,还是钱夫人劝的。
可这大儿子不是,大儿子是正正经经钱夫人的亲子,只是这老大同他父亲一样,惯喜欢去那花柳之地,十天怕是有八天都宿在姑娘身上,在那花柳之地沾染点什么,可不是正常的很吗?”
宣燕还未开口,其余的幕僚便开始议论纷纷,
沈羯皱紧了眉头:“殿下,五石散一事兹事体大,万万不可开了这般的恶例啊。”
连久未开口的谢鸣岐也不赞同,“殿下,臣也以为五石散一事不可,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虽能解决钱粮一事,只怕惹出更大的祸患。”
宣燕不愧是一国储君,听了这样一条计谋,仍是面不改色的,只是沉思了些许,说道:“这五石散只怕是不好寻啊。”
杨继一听,便是知晓宣燕的意思,这是同意了,于是十分笃定的宽慰着,“殿下莫忧,属下定会为殿下分忧解难。”
“杨继,我不关心你得五石散是从何而来,只是你又如何能保证这五石散不流露出去?”宣霁倒是没去否定,办法是可行的,可也如他们二人所担心的那样,切不可顾此失彼了。
“听公主殿下这话,倒像是我偷摸的造出来的了,这五石散可是来自左夷那边。”杨继神情满是不在意,可言语中却透漏出委屈,
“左夷?”宣霁回想起,赵婧宇每一条从左夷送回来的信件,没说过左夷五石散盛行。
于是抬眼望去,正好瞧见了宣燕询问的眼色,于是暗暗摇了摇头,
宣燕自然明白自家妹妹的意思,于是追问道:“左夷那边怎会有五石散?”
“这属下便不知晓了,只知道我手里的五石散乃是从左夷王宫内拿到的。”
沈羯冷哼一声,“杨继你还真是好本事,这左夷王宫说进就能进。”
杨继自然知晓沈羯在暗示些什么:“属下只是在为殿下分忧罢了,这左夷王宫说难进也不难,每个地方都有贪财的人,左夷人自然也不例外,那些人只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便偷出来卖,许是瞧见我是外乡人,才敢卖于我的吧。”
宣霁神色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左夷王宫内藏有五石散,”说完抬头瞧着宣燕,继续说道:“哥哥,他想拿来对付谁?”
宣燕答不上来,也不愿意深想,只是柔声宽慰着宣霁:“呦呦,他们拿来对付谁都可以,我绝不允许他们将这五石散带来我朝。”
“行了,杨继你先去办,我要你不仅让钱公子染上,还要让他偷着去卖,但是绝不能卖出去了,明白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