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迢迢吓得一抖,终于明白自己中计了。他立刻抓住楚东洋的手:“爸,你听我说,我只是为了审批,我没有真的要把妹妹送出去……我怎么会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王叔……王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楚,我不管他是你多宝贝的儿子,这公司有他没我!”王力气得直哆嗦。
楚迢迢几乎跪在地上,脸上血迹混着眼泪和鼻涕,哀求道:“爸!我都是为了公司!我……”
“你闭嘴!”楚东洋一把甩开了楚迢迢,“不要说我楚氏集团,以后,连我们楚家都没有你这个人!把他扔出去!”
楚东洋说完,几个保安过来架住了楚迢迢往外拖。
“爸!爸!”楚迢迢嚎啕大哭,可无论他怎么求饶,直到被拉走,楚东洋都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半小时后的警察局,楚袅袅接到戚栩的消息便赶了过去,看到了一脸怒容的秦臻。
他跟电院学生打架受伤的手,伤口裂得更大了。楚袅袅昨天贴上去的创可贴歪歪扭扭地被掀了起来,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手背。
楚袅袅忽然间心口微微一疼,赶紧走了过去。
秦臻看到楚袅袅,立刻将手收到了身后,还在对戚栩发火:“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应该抽死那个畜生!”
“安静点!”旁边民警对暴躁的秦臻吼道。
“安静个屁!”秦臻暴怒,正要发火就被楚袅袅拉住。
“对不起,警察叔叔,他情绪太激动了。”楚袅袅赶紧对警察道歉。
那警察还想说什么,就被旁边同事低头说了几句,惊讶地看了秦臻一眼,然后默默闭了嘴。
秦臻浑身都在炸毛,楚袅袅抬眸:“你是不是太激动了?”
“你……”秦臻被噎了一下,立刻怒道,“你是我宏志班的兄弟,害我兄弟犹如杀我父母,我能不激动么!我没弄死他都已经是仁慈了!”
楚袅袅看中二少年一样看了他一眼,问一位女警借了碘酒和创可贴,对他说道:“别吵,吵得我头疼。”
戚栩正想着让楚袅袅别管这个炸毛的狮子,就见秦臻乖乖压低声音对楚袅袅怒道:“你竟然跟这种垃圾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
戚栩:……?这祖宗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楚袅袅拿着碘酒打开,用棉签蘸了蘸:“手伸出来。”
秦臻看了看楚袅袅的手,瞬间就像被水浇灭的炮仗,哑火了。
上次楚袅袅牵他的手,他毫无准备,今天这么多人,大庭广众是不是不太好?
秦臻刚伸出手,想说他自己来,手就被楚袅袅拽住。
秦臻万没想到楚袅袅这么大胆,他红着脸偏过头,心脏扑通扑通砸在胸口,就像人在用脑袋撞墙,撞得他有些头晕,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楚袅袅看着秦臻的手背,如果说上次她抓秦臻是为了能量豆,那今天,她完全是有些心疼。
上次天晚,她没有看清,此时才看到,秦臻的手背,纵横交错着新旧伤口,早已愈合的旧伤口应该有好几年了,新伤口有上次已经结痂又炸开的,也有刚刚打架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