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生已经把问题做成标语张贴了出来,希望让李谕看到。
哈,哈,我写白话歪词送把你,总算是俺老章投了降。”
北大校长办公室中。
“我其实不喜欢做新诗,”鲁迅笑了笑说,“而且我也不喜欢做古诗,只是感觉现在诗坛寂寞,才打打边鼓,凑个热闹而已。等什么时候真正的诗人出现,就洗手不作了。”
“很多问题还是关于狭义相对论的。我看有人想知道《大公报》社论后的那个问题,即‘宣称空间有尽头的科学家们有义务告诉我们空间之外是什么’。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但也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就像有人问,关公能不能打过秦琼。
肯定还是有一些人表示极不理解,比如《大公报》的一篇社论就说:
“这一新闻着实令人震惊,它甚至会动摇我们对乘法表的信任。‘空间有界限’的想法愚不可及,空间依据定义就不可能有界限!对普通民众来说,事情已到此为止,无论那些高深的数学家们对此有何看法。”
李谕有意让民众不要以为相对论掀翻了一切,所以说话非常委婉,不过媒体就不太懂了。
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