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什么意思,一边给人数钱。”
范宁泽有些头痛,她一拳头捶在了胡庭勋的肩膀上,面对自己的亲弟弟,她的举动更加直接,用的力气也更大,“是我太高看你了,胡庭勋。我本来想着对比同龄人来看你已经够成熟,想事儿的时候已经够全面了,但我忘了你才19岁,还不能完全算是大人,你就算想得再全面,但在真遇事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对方不会那么坏,还是会有侥幸心理。”
“如果你们以后外出的时候又遇到了独自出行,看起来自保能力不多的女性,请你们不要直接说同行,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相信陌生人,”范宁泽停顿了下,小声嘀咕道,“等会儿我也得说说慕籽,怎么能随便答应跟陌生人同行呢,而且对面的人还那么多。”
“就算你们想帮助对方,也要结合实际,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行为也要让自己看起来是个好人,而不是不怀好意的危险分子!”
“还有,慕籽都说了要走了,你们怎么还想强留人家呢?你们明明都已经发现人家脸色不对,胡庭勋、金迟、吴逸思你们三个人都给我长点脑子!以后不许再干这种事!”
“鹤知,以后他们要是再干这种事的话,你不许和他们站在一起,而且还要阻止他们!要是阻止不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叫人把他们逮起来。”范宁泽语气强硬。
许鹤知立马点头保证道:“放心吧,宁泽姐,以后他们要是再干这种事的话,我就直接给你打电话。”
胡庭勋:“放心吧姐,我以后绝对不会干这种事了,我想事会更加全面一点的,呃……我是说在真的遇到事儿的时候会想到全面些,不会再有侥幸心理了。”
吴逸思:“宁泽姐,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了,而且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其实也不会干这种蠢事的,宁泽姐你是了解我的。”
范宁泽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金迟别扭地说,“我会收敛自己的脾气,也不会再干这种蠢事儿了,但……”
范宁泽看出他在想什么,“不用你向慕籽抱歉,就像慕籽说的那样,她已经不生气了,再道歉的话,她只会说我小题大做。”
“你呢,也别多想,就好好训练就行了,就当你们之前没发生过摩擦。”
该说的说,该骂的骂,该警告的警告,该教训的教训,范宁泽说人向来说得全面,从来不留余地。
“行了,先不说这事儿了。”范宁泽指着自己破损的墙面和地面,“胡庭勋,赶紧的,你是怎么把这给我拆了的,你就怎么给我复原。”
胡庭勋闭了闭眼睛,“姐,事先说好,我只能尽量,但肯定不能完全的复原。”
“呵呵,”范宁泽微笑着说,“你是了解我的,我很少打你,但每次打你的时候都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