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陈夭夭准备的羊汤,“也不知道什么人呢、听说昨晚被七爷骂出来了、”愈加鄙夷愈加嘲讽的目光审视着陈夭夭,“明知道七爷不喜欢、还是硬生生的要往上凑、什么人啊、这脸皮当真是比城墙拐弯还要厚呢、”
“你、”就在晓茹再听不下去想要上前理论的时候,却兀地被陈夭夭一把捉住手腕制止、
“算了、”
“主、子、”看着陈夭夭委曲求全的眉眼、晓茹眉心紧拧成一团的焦炙的朝着陈夭夭喊、晓茹眉眼间仍旧是愤然难掩的、
只是、就在晓茹话音未落时,倏忽的,她身后被极大力的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整个人朝前栽去,不仅端着的羊汤滚烫的尽数泼洒在陈夭夭身上,更是“啪”的,自己也摔倒在花石子路上,也同时碎裂的碗盏将掌心扎的划得整片血肉模糊、
自然是就在陈夭夭同晓茹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巴尔达氏的一个眼神示意叫身边的丫鬟存心去做的,一时看着眼前陈夭夭同晓茹的狼狈惨状,巴尔达氏嫣红唇角又分明的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
“你!”晓茹根本忍不住了,也不顾疼痛的倏地抽身、伸出手指着巴尔达氏鼻子愤怒的朝着她大声的喊,“你是故意的!”
“放肆!”巴尔达氏顿时凛眸凛眉,“你是什么身份、谁教你的这么同主子说话、”
还有、“分明是你自个儿没有拿稳、还敢怪到我头上、”
“来人!”巴尔达氏厉声朝身后喊了跟着的小厮、“把这死奴才拉下去好生教她规矩!”
“不、”听言陈夭夭忙喊、只是尽管她无比想要过去阻止,但眼下她也根本是有心无力、身上疼痛得连站起来都困难、挣扎无果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厮过来强行拉住晓茹、
只是就在这时,耳畔倏忽划过一声、“慢着!”听得出来,是胤祐的冷峻声音、
只是、爱新觉罗·胤祐经过陈夭夭身边时,只是略顿了顿,眼尾余光朝她一扫而过,
旋即便去到巴尔达氏面前,“怎么、不是说你阿玛从皖南那儿捎了金山茗雾来吗?”眉眼波澜不惊的轻启薄唇。
“是的呢,这不都泡好了正要给七爷送过去呢,”见胤祐到来,巴尔达氏眉眼收起凶厉、变得极柔情似水的对着胤祐道。
听言,“别去了、”说着伸出手牵过巴尔达氏,“眼下同我去趟五叔那儿、”
事实上胤祐口中的五叔便是康熙的五皇弟和硕恭顺王爷爱新觉罗·常宁,康熙三十五年时爱新觉罗·常宁也随康熙出征噶尔丹,更同胤祐相交甚笃,而原来巴尔达氏的阿玛便是和硕恭顺王府的管领,巴尔达氏能够入贝勒府也是通过和硕恭亲王常宁的介绍,眼下常宁刚从皖南那边奉命视察完河道回来、
“怎么样?”自然的,巴尔达氏陪同胤祐前往了和硕恭顺王府,也便没再继续处置晓茹,也就在巴尔达氏同胤祐离开后,陈夭夭同晓茹也遍体鳞伤的狼狈的回去了芙蓉轩、
换过干净衣裳伤势也都处理过、已经是将近傍晚时候,夕阳透过纁纱投在荼白的墙壁上是似血一般的颜色、
听见些微声响,微微侧脸见是晓茹正进入摆着晚膳,
一时陈夭夭从床榻起身,来到面前、伸出手捉过晓茹掌心凝眸端量着、
蹙起的眉心间满是关切,“还痛吗?”不由地启唇朝她问道。
“主子、奴才不痛、”听言晓茹对着陈夭夭忙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忽然的、门被“咚咚”敲响两声、与此同时传来漱玉轩那边儿伺候丫鬟的声音、说是、“福晋有事请您过去一趟呢、”一时陈夭夭想不到哈达那拉氏会有什么事情找她,直到去到后才知道原来是、“此前中秋宫宴时听八福晋说是想要两匹软烟罗做床帐子、回来找了恰好府里有、也巧了我这边儿来了月事一时出门不便、也只有请你替我送去趟八贝勒府了、”
“是的、”应后、陈夭夭便去往八贝勒府送了软烟罗、
八福晋自然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