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在王都拍卖会上，一套人鱼珍珠制成的项链就能要到几千金币的售价，而这一盒子珍珠至少能串出十几条同等价值甚至更珍贵的项链来。

凌凌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并更加坚定了想要和这群人鱼建立合作关系的想法。

这才只是一些珍珠而已，据这条鱼的说法，这些人鱼珍珠都是他们给族群里的小孩子当弹球玩儿的。

“所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美丽的莎莎大佬愿意看我……”连着被打了好几下之后，哪怕是笨蛋美鱼都学乖了，认认真真地向凌凌漆打听起追求“莎莎大佬”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我们人类希望能够先做朋友，但她现在没有把你当成朋友。”凌凌漆言简意赅。

“哦，我懂了，所以我要先让她把我当朋友。”莱文赫斯对自己的“恩人”露出感激的笑容，顺手就从自己的魔法空间里掏出一支价值连城的红珊瑚，眼巴巴地递给凯特琳·坎佩里安。

“最美的莎莎大佬，如果我给你送礼物，你能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吗？”

“当然，如果我对这件礼物满意的话，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凯特琳，坎佩里安笑眯眯地将珊瑚收起，将不接受、不拒绝，不靠近、只玩暧昧、若即若离的渣女做法贯彻得淋漓尽致。

等到傲视·琉璃那边谈妥条件，这种光明正大骗鱼的机会估计也就剩不下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