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负家中姐妹。
朱大娘一向厌恶此人的言行,好像她王秀梅不是个女的似的!
“你们勿要在这里吵闹,这里可是正堂。”
所谓正堂,便是村里十分具有威严的厅堂,村里一般有大事要宣布,例如衙门下发的条令,都是由里正在这里向村民们宣布的。
祝祯严肃的大喝一声,并摸向腰间银光锃亮的佩刀。
众人皆表情讪讪地闭上嘴,没敢再开口多说一个字。
“你们两家人在这事上都有错,不必再多做争辩,但王家人的责任要更大一些。”正襟危坐在主座上的祝里正面容严肃的分别看了眼两家人道。
“祝老,这不公平!我男人跟我妹夫伤的都下不了炕,地里的活儿谁干?还有我家振哥儿,你看他这满脸的包!还有他背上的伤!这些都与沈家人脱不了干系!他们必须赔我们银子!”马连英忿忿不平地叫嚣道。
然后,一阵风突然吹过,带动着屋顶上的瓦片掉落了下来,正正好蹭着马连英的鼻尖,掉在了她脚下。
瓦片碎了一地。
这怎么又发生邪乎事了?
王家人吓得脸色惨白,捂着心口直往后退了。难不成沈家这帮倒霉鬼真有邪神庇佑?
这下不光王家人,那些个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王氏族人也都面色惊疑不定,若非是有鬼神在作怪,怎生一沾上沈家这些人,就会发生莫名其妙的怪事……
“里正你看,真的有鬼啊!这绝对是这帮子倒霉鬼使的阴招!不然这好端端的,怎就吹来一阵邪风?让人背后阴嗖嗖的直发寒……”
“休要胡言!你再这般无礼吵嚷,就同我去衙门走一趟!人家都未曾动手,你们便红口白牙的诬陷。”祝祯冷声斥责,他皱眉不喜地看向王家人。
王家族里一个年岁较长,算得上有些威望的老头儿,不满地起身质问:“祝家小郎,我们只是在向你祖父寻求一个公道,还说不得了?没瞧见我们王家人接连负伤,若真不是他们沈家人所为,那这些咄咄怪事又作何解释?”
“你这话好生没理,风打哪来,又要吹向哪里,岂是人能掌控得了的?”祝祯冷哼一声,他最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在他看来,那都是编书之人唬骗世人的鬼话。
“你——!”那老者被堵得一噎。
一直未作声的蓉宝软软开口:“大哥哥说的对!风儿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谁又能管得着?”
闻声,祝祯朝着蓉宝看了过去,就见一个长得跟糯米团子似的小女娃,正睁着一双清澈水灵的眼眸笑看着他,这小女娃的五官较之村里其他女娃都要周正的多,因此他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
一向以铁面威严著称的祝祯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待他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面容。
“这是什么地方?哪轮到哪轮得到你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插嘴!真是好生没教养……”那王家的老者不敢把炮筒对准祝祯,便阴阳怪气地呵斥蓉宝,眉头皱得死紧,似是能夹死苍蝇一般。
“你是坏人,你才没断奶。”蓉宝头一回被人当众训斥,对方年纪这么大,却这么不讲道理,她小脸皱巴着,气声反驳。
“你个臭丫头片子!竟敢辱骂老夫?当真是放肆无礼!”那老者被气得脸颊涨红。
薛桃枝当即脱下鞋子朝那老头儿扔了过去:“放你娘/的狗臭屁!拿一个小娃娃开刀,能耐的你!”
“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敢骂我妹妹!真是为老不尊!”二妞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抓起一把辣椒面儿就要扔向那老头儿,却被祝祯眼明手快的制止了。
祝祯将二妞拉到一旁:“你这女娃好生泼辣,这辣椒面岂是这般随便用的?”
“你这没脸没皮的老货,都这么大岁数了,心肠还这般歹毒!要不是看你上了岁数,走个路都能都颤两颤,老子非得打你个鼻青脸肿不可!”沈长生面容凶狠的喝骂道,他上前将二妞护在身后,目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