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朵小花,她眼馋的不行。
她也努力过,坚持过,奈何她拼了命绣出的东西,抽像到她自己都没眼看。
罢了,这人啊总会有不擅长的事,实在做不来,就不要强求。
于是,江宛宁便彻底放弃了女红。
她原本以为“女红”二字,已经彻彻底底离开了她的世界,万万没想到楚昂非要帮她找回来。
我真的谢谢你哦,三殿下!
“谁说我不擅女红。”
这一波是嘴比脑子快,此言一出,江宛宁自己都愣住了。
但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落到别人耳朵里,就更别想收回来。
见江宛宁一副颇有底气的样子,楚昂不免有几分迟疑,难道母后的情报有误?
或许宛宁过去不擅女红,现在又可以了?
不对不对。
他昨日向母后打听时,母后曾提过一嘴,说前阵子她去府上探望姨母,姨母还问最近宫里有没有新颖好看的花样,说宛宁的手帕都用旧了,自己想给宛宁绣几条新的用。
像宛宁这么大的姑娘,贴身的手帕香囊,哪样不是自己绣的。
宛宁却都是姨母给绣的。
这就说明宛宁的女红根本拿不出手。
再者,这就是最近的事。
宛宁不可能七八日前不擅女红,才过几日又突然擅长了。
于是,楚昂咬定,宛宁不是真有底气,是装的。
难得有宛宁不擅长的事,又难得赶上这样的机会,楚昂自然不肯放过,便打趣她,“既然你擅长女红,那你就亲手绣一条手帕赔给堂兄。”
“这有何难。”江宛宁依旧嘴硬,煮熟鸭子的嘴都没她硬。
她故作轻松地看向楚昀,“世子喜欢什么花样?”
快说你不喜欢花哨的,越素净越好。
“要花团锦簇,越浓艳越好。”楚昀答。
江宛宁好些没忍住“啊?”出声。
世子大人是如何做到用最人畜无害的神情口气,说出最扎心的话。
想着之前楚昀借她那条手帕,不过在角落里简单绣了几片竹叶,清爽素净得很。
楚昀这个人怎么看怎么温雅清贵,根本不像会用花手帕的人。
意识到楚昀和楚昂竟是一伙儿的,江宛宁懊悔不已,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问那一句。
眼见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最好在上头多绣一只老虎。”楚昂非常欠揍的继续提议,“我昀堂兄属虎。”
我干脆给你绣个十二生肖算了!
江宛宁不禁白了楚昂一眼,别逼我拿针扎你。
江宛宁生得娇俏可人,瞪人也不觉得凶狠厉害,楚昂不但不怕,反而更想逗她。
于是又说:“除了女红,我今日又知道你一个弱点。”
接着便冲江宛宁比了个“火毛虫”的口型。
啊啊啊啊啊!
连那三个字都听不得的江宛宁,在心里无声尖叫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盯着楚昂笑了。
江宛宁这一笑把楚昂吓着了,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不知所措地看着江宛宁,“宛宁,你……”
“三殿下知道我的弱点,我也知道三殿下许多个弱点。”江宛宁说,目光湛湛,信誓旦旦。
“嗯?”楚昂将信将疑,不禁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难道宛宁知道我怕痒?
或是知道我怕吃苦的东西?
要不就是知道我夜里不抱着布老虎睡不着?
江宛宁不答,别过楚昀和齐琨羽,又冲楚昂神秘一笑,便拉着楚晴走了。
“宛宁,你先别走,你回来。”
楚昂原要追上去问个清楚,却被楚昀拦下来。
看在“花团锦簇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