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乐韵她不会告诉人那口药汤的甜度相当于三十斤精白糖的甜度!
她第一次为自己配助长的药,药汤苦得要人命,辣得要人命。
这次倒好,药汤不苦也不辣,变成甜死人的甜。
哎哟!
缓了缓,乐韵徐徐吐出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为什么她每次为自己配的药味道总是如此奇葩?
再奇葩,还得喝。
为了长高点,甜就甜吧。
自己说服自己,乐韵一闭眼,仰起脖子,像牛饮水似的“咕嘟咕嘟”一阵狂咽,把一钵汤全灌了下去。
一口闷完药汤,再用温水冲冲钵,连涮碗水也喝掉,死死闭紧嘴,把喉咙里的甜味压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化身小糖精啦!
乐韵闭着蚌壳似的嘴,坐了整整一个钟,才把胃里的甜腻味儿消化完,就地一躺,原地装死。
太甜了!
真的太甜了。
她这辈子都没尝过比药汤更甜的东西,当初她在宁城尝的那种甜果,难及药汤的万一。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果然还是自己见识少了。
讲真,喝了药,乐韵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甜的,毛孔里渗出的汗味儿都带着甜味儿。
药汤太甜,甜得让人不想再尝。
可谁让它是长高汤呀,再甜也得喝。
小萝莉硬着头皮熬药,硬着头皮自己灌药。
喝完第一剂药,骨骼与肌肉都没动静,仅头发有增长的趋势。
服下第二剂药,仍没有预想中该有的效果,头发的长势肉眼可见,一天能长二寸长。
直到喝完第三副药,有反应了!
可惜,不是骨骼有反应,仍然是头发。
头发快速生长,仅一夜就长四厘米长。
“我……”乐韵看到新长长的头发,差点爆粗口。
她是想长高啊,不是想长头发呀!
乐韵欲哭无泪,只能安慰自己:“这才三剂药,不急!”
当第四服药喝下肚,身高仍旧没长,头发的生长速度肉眼可见,一天一夜长了十一厘长。
第五的傍晚,刚喝药后不到两个钟,乐韵感觉头皮痒痒的,那种痒不是各类骚痒,而是新生的头发争先恐后往某些“孔”里钻形成的痒。
以及毛发自己开疆拓土,从头皮里钻出一条通天大道产生的痒。
乐韵解开束发的发箍,放头发自由。
她也一夜没睡,硬生生地“见证”了头发从无到有的过程,摸着在一夜之间长出一茬头发,干脆摆烂。
药当然继续喝,至于喝了身高长不长,听天由命。
认命的小萝莉,以甜死算了的心态,每天早晚灌一钵甜死人的药汤,无比幽怨地瞅着头发一个劲儿地长。
在她幽怨的小眼神里,头发一天一个样。
待第九剂药喝光,小萝莉收起工具,就地一躺,不管了,爱咋的咋的。
她睡了九天以来第一个觉,一睡就睡了两夜一天才自然醒。
睡一觉起来,再看头发。
很好,仅几天的功夫,以前差一点与脚踝平齐的头发,已经长得比她的身高还长几十厘米,总长二米二八。
后来新长的那一茬儿头发,从后颈窝位置测量,长约九十五厘米,发梢距离膝弯位置也仅几公分的距离。
至于身高……
问就是五个字——长了个锤子!
身高不长头发长。
就问你啥心情!
看着拽地的长发,乐韵气苦:“头发你个老六!你长什么长!明明不该你长,你凑什么热闹!!”
她不能骂自己,只能怪头发。
该长的不长,用不着长的使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