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如飞就像个泥鳅一般,滑不留手抓不住破绽,却又紧贴着他不让他脱离战斗。 不脱离战斗,他便只能与这家伙缠斗,其他手段便使不出来。 且打了这半晌,他也抽空冒着被匕首划到的风险放了信号,可依旧没见他带的人过来。 那么便是说,这人找到他之前,先将他带来的人给解决了。 观勒怒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将人给撕成两半。 哪怕是这人早一天或者玩一天来寻他,他都不会如此愤怒,偏生等到这个时候来,难不成是算好的么? 秦朗越看越是心惊。 若是不论召唤雷电和天火的那些术法,也不说御空飞行,只说武斗,怕是他不管对上观勒还是韩如飞,都讨不了好。 不是他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而是这两人攻击方式是在是太怪异了。 虽说观勒有时会被韩如飞逼迫的有些狼狈,可却明显能看得出来,他是见过韩如飞攻击方式的。 甚至可以说,他是了解的,所以能对付一二。 若换成自己,韩如飞上来便这么攻击,自己也定是脱不了身,时间长乐说不定真要败在他手里。 他也能肯定,这韩如飞定是知道观勒藏着压箱底的手段,所以才紧贴着他不给他脱离战斗的机会。 啧! 真是难对付! 亏得自己先来看一眼,否则真对上了,说不得要吃个大亏。 观勒越打脸色越黑,眼中的怒气已经渐渐消散,换上了惊讶和憋屈:“你竟是物部氏的人!” “既如此,又怎会在这个时候找上老衲?” “难道你不知道,大唐水军要炮轰京都城的事情吗?” “你现在拦着我,可知道若是大唐水军对着京都城炮轰,要死多少人?” “就算你物部氏与老衲有仇,可你们总归还是倭国人吧?” “你如此做,难道就不怕成为倭国的千古罪人,不怕物部氏成为倭国的千古罪人么?” 韩如飞闻言,总算是给面子的冷笑了一声。 “倭国的千古罪人?” “即便真有千古罪人,那也是你观勒与天皇!” “物部氏当初不过是因为阻拦佛教传播,你便鼓动天皇下死手,将我物部氏一脉赶尽杀绝。” “一个氏族啊!死的到现在不过十几人,还整日里躲躲藏藏隐姓埋名不敢露头。” “你与天皇,当初将我物部氏赶尽杀绝之时,可曾想过物部氏也是倭国人,可曾想过为我物部氏留下一丝血脉?” “没有!你们都没有!” “只要是物部氏族人,不管是远亲还是嫡系,哪怕是有一丝血脉,你都毫不留情的下杀手,恨不得物部氏一脉全部死绝。” “现在倒是与我说起同为倭国人了?” 说着韩如飞哈哈厉笑了起来:“早在你鼓动皇室对我物部氏赶尽杀绝之时,我物部氏便已不再是倭国人了!” “死再多人与我何干?我恨不得你们全都死个干净!” 韩如飞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若是平时秦朗定是惊讶的不行。 可现在虽说他也惊讶,惊讶的却是这韩如飞竟是个倭国人! 娘的,韩如飞竟然是倭国人! 那他究竟是怎么成了花海阁的副阁主的? 还在大唐浪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