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赶路的几日,火寻漪澜也没消停了。 致人死命的手段她没用,可她让昭玉宫弟子捉来各种各样,毒性不是特别强,只会伤人而不会致死的毒物却统统都丢到了花三娘所在的马车上。 所以经常性的,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便听到一声尖叫,然后便是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只是,与火寻漪澜明显越来越好的心情对比明显的,则是秦朗越来越黑的脸。 让这婆娘一连闹腾了好几天,他终于忍不住,再也不想半夜耳朵被荼毒,然后惊醒过来,急匆匆的拉着火寻漪澜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你差不多得了,这都好几天了,好人也让你这般折磨死了。”秦朗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黑沉着一张脸。 “你这般闹腾,整的大家都休息不好,我娘黑眼圈都出来了,你消停几天,不许再往她马车里扔毒物了啊!” 其实要说最严重的,当是李渊才对! 这老头整个人白日里走路都打晃,端着饭碗都能睡着了,看起来实在可怜的紧。 只是他知道,火寻漪澜这婆娘,向来唯我独尊,若不是被她放在心上的人,爱死不死她才不管那么多! 火寻漪澜闻言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莫不是看上了那小娘子,想为人家出头捞个满心感激投怀送抱,跟你成就好事吧?” “怪不得我看你们两人这几天总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火寻漪澜说着,脸上便露出一丝怒意的道:“说,是不是想让老娘放了她,你好去跟她邀功?” 对于她的胡搅蛮缠,秦朗更觉头痛不已:“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就看上她了?” “我这几日寻她,只是在打探她的身份,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他才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起来。 自己这番话说的,怎么好似在向吃了醋的女朋友解释自己没有出轨似的? 他跟着恶婆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就不信,上次那个被你折磨了一夜,差点没被你折磨疯了那个姓花的你没印象。” “他俩姓氏相同,我只是想要探查这花三娘是否与花如兰相识,你莫无理取闹,不许再闹腾了!” “我都被你搞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你再这么下去,别怪我出手封了你的经脉,再让你过一段被人伺候的日子!” 原本听了他的话一脸笑意的火寻漪澜闻言脸色又沉了下来。 “你个混蛋,竟然敢为了个外人封我经脉,现在圣女在这里,我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这个混蛋,是不是封她经脉还封上瘾了? 动不动就想拿这个威胁她,她火寻漪澜是被人吓大的吗? 秦朗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你看我敢不敢!” “她若是与花如兰出自同一个地方,我是要收服她背后的组织,而不是想要结仇的,你闹腾这几天,心里的火气也散的差不多了,不许再胡闹了。” “你若是乖乖的,过些日子我做炸天蜈给你吃,若是你不听话,可就没你的份儿了。” 谁知火寻漪澜一听,更是气的脸都红了:“好你个秦朗,老娘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会做炸天蜈竟然都不告诉我!” 这什么人啊!都半年了,这混蛋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漏。 前些年在中原之地飘荡,难得回一趟西域,长时间不吃习惯了也就罢了,可上次吃那么两次,一下子又把她给勾了起来。 自从离开西域回到大唐,多少回她都做梦回到西域那个小城里,吃着一盘又一盘的炸天蜈。 可秦朗这个混蛋明明会做,竟然都不说一声,还把她当做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