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相,便心生欢喜,想要结交。 更别说,他曾见过不少番邦之人,相貌丑陋不堪不说,品行也十分狡诈诡谲,想来这倭国之人,也当是如此。 再加上他本是大唐之人,而这倭国人对大唐有所图谋,便是秦朗不找自己帮忙,他知道了也会主动查探。 更何况相貌如此出色的秦侯这般礼贤下士,亲自登门求助,他岂有不应之理? 至此,秦朗心中的大石总算被搬开,轻松了不少。 微微一笑冲玄奘拱了拱手道:“大师深明大义且乐于助人,在下佩服!” “以后若是大师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定然倾力相助!” 玄奘微微一笑,十分谦虚的道:“秦侯谬赞了,这些都是小僧应该做的。” “若是将来真有求助与秦侯之时,定然不会与秦侯客气。” “那在下便与大师说定了!”秦朗十分豪爽的点了点头。 忽然他又想起,这玄奘西行一事,不由问道:“在下还有一事想问问大师。” “秦侯尽管问,小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师可有西行求经的想法?” 他这厢刚问出口,那厢玄奘便愣住了。 去年因为道门出现一位仙人子弟,是以佛门便开设了水陆法会,各地佛门高僧云集,除了探讨佛法,还讨论如何应对道门见长的威势。 但此事只在佛门之中流传,不曾传扬出去,是以即便是佛门中人,知道的也身为稀少。 而他去年在长安见到天竺僧波颇之后,他便起了念头想要西行,去天竺求取总摄三乘的真经,使得佛门再无争论,思想统一,还为了能够力压道门。 只是他还未准备好,不曾说出去,就连师傅与佛门中的好友都不知道,这秦侯是如何得知的? 他只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便缓过神来。 是了,这秦侯以卜卦之术发家,想来应当也是卜算出来的,顿时满脸钦佩的道:“秦侯卜算之术高深,小僧佩服。” 秦朗十分谦虚的笑笑,其实心里还有些挺不好意思。 能够知道玄奘西行,并不是他时光流转术多么厉害,而是因为他来自后世。 这玄奘大师心性如此单纯热情,还真不太好意思欺骗他。 只是这些事他又不好说,便只能沉默不言。 “小僧是有这个念头,只是还未准备好,等准备好了,便会向陛下陈表。”玄奘笑道。 “好,大师西行之时,在下为大师送行,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府里找我。” 事情已经办完了,他还有些担心小程,便打算告辞。 “今日结识大师,在下甚为高兴,若非有要事在身,定要与大师秉烛夜谈。” “小僧见秦侯心中也甚为欢喜,在小僧西行之前都在长安,总有机会与秦侯再见。” “若是大师闲来无事,可来我府上,再下定好好招待大师。”说着站起身道:“我等告辞。” 玄奘也跟着站起身,将两人送出寺门外,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这才回了客房。 秦朗与李崇义二人离开福应禅院,便催马直奔大兴善寺而去。 等他到了之后,在大兴善寺僧人的指引下,找到了正斜躺在寺庙房顶,百无聊赖盯着寺山安雅住所的小程。 “你怎的不给我个消息,报个平安也成啊,害的我与崇义还以为你出了事!”秦朗跃上房顶,便忍不住拍了小程脑袋一巴掌。 “可不是。”李崇义也气的不轻:“阿朗又不是没给你传讯纸鹤,你怎的就不用?害的我们连家都没回便赶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