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叮咛万嘱咐,若他真的抓到了颉利,千万莫要因一时之气就把人直接弄死。 活着的颉利远比死了的颉利有价值的多。 并且害怕他不听话,之后趁着道门的人来去之时,又是捎口信又是写信的叮嘱。 秦朗走到颉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颉利忍不住浑身一抖,他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对准掌心,不多时便见到一只白胖胖的小虫子从瓶里爬了出来,看的颉利更是浑身直抖。 “这是什么?” “这个啊。”秦朗拨弄了一下掌心的小虫笑道:“还记得我曾对可汗说过的话吗?” “我曾说自己与昭玉宫关系莫逆,而昭玉宫最擅长的便是蛊术,这个自然是蛊虫了。” “你想做什么?”颉利一脸惊惧的往后退了几步,却被围着他的亲卫拿着弯刀架在了脖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之前可汗说要控制本候,用的还是非常手段,是以那段时间,本候虽说想要给可汗下蛊,可却又怕被你突厥的大巫师发现,而导致此行功亏一篑,这才熄了这个念头。” “现在好了,可汗已经成了本候的俘虏,本候也不必再怕你突厥大巫师发现暴露自己,所以”秦朗拉起颉利的手,将蛊虫放在他掌心。 “若是可汗还想要好好活着,便老老实实的让本候把蛊给你种下去。” “否则本候也只能杀了你,拿你的人头回大唐献给陛下了。” 颉利脸色铁青。 只是现如今他受制于人,性命捏在别人手中,由不得他说不! 便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小小白胖的蛊虫咬破他的掌心钻入他的血肉里。 蛊虫入体,只要蛊师不催动便不会感觉到任何异样,可颉利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却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万千小虫子在爬着一般,疼痒的厉害。 “说起来,我大唐的太上皇似乎对可汗有不少怨念呢。”秦朗看着蛊虫钻进颉利的掌心,这才拍了拍手笑道:“刚好过一阵子便是太上皇的生辰。” “本候这厢还有件事要拜托可汗。” “秦侯请讲。”颉利此时被种下了蛊虫,若是没人帮他解除,这一辈子也别想逃过秦朗的掌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以十分光棍的道:“若是有需要我做的,定不推脱。” “这就好。”秦朗笑眯眯的道:“听闻波斯舞娘舞跳得十分好看,我家太上皇也十分喜爱,还曾在宫里养了一批舞娘,专门为他跳舞助兴。” “本候是想,等到可汗到了长安之后,在下寻一批波斯舞娘来教导可汗,让可汗能够在太上皇生辰之时跳舞助兴,可汗觉得如何?” 颉利气的浑身直抖,很想大声说不如何! 他堂堂突厥大可汗竟然要学波斯娘们的舞蹈来讨好大唐太上皇,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朗似笑非笑的看着气的浑身直抖的颉利:“自然,可汗是个男子,一时有些想不开也是有的,只不过本候以为,可汗早晚都会想通。” “是也不是?” 看到颉利明明气的脸色黑沉,青筋直冒却不敢开口拒绝,只觉得霎时间心情大好,十分愉悦的道:“啊对了,在下还听说过一种脱衣舞,若是可汗不想跳波斯舞的话,脱衣舞也可。” “只是这脱衣舞以本候看,可汗未必喜欢啊。” 颉利虽然不明白这脱衣舞怎么跳,可只看字面上的意思就能明白,这什么脱衣舞绝对比波斯舞还要羞辱人! 他更是觉得难堪极了,可现在小命捏在秦朗手中,即便他不会杀了自己,可他却是个吃不得苦的。 那昭玉宫的蛊术虽说他没见过却也听过不少,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