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忠仆便会被蛊虫啃空一只手臂,两刻钟不说,两只手全空,再不说,就是腿,最后便是整个躯体。” “我这人耐心可不大好,这些天也给够你们考虑的时间了,既然敬酒不吃,那你们就只能吃罚酒了!” 仓古痛得在地上直打滚,满脸狰狞之色,浑身冷汗津津,不住的哀痛嚎叫,听得杨正一会儿打一个哆嗦。 “蛊虫啃完了他,你若还不肯说,那就轮到你了!”秦朗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杨正道:“只不过他还有后悔的可能,而你一旦开始,再无回头路!” 杨正心里一凉,顿觉不寒而栗,想到那日在帐篷里秦朗对自己身体里那只蛊虫的介绍,只觉得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若是蛊虫把你们都啃噬殆尽,你们都能忍着不说,那本候便佩服你们是真汉子!” “等你们死了,我一定会把你们风光大葬,不会让你们死无全尸的!” 杨正打了个哆嗦。 都已经被蛊虫啃噬殆尽了,和死无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这人身为仙人子弟,堂堂侯爷,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用这般阴毒的手段对付他的敌人! 死无全尸啊! 秦朗看杨正脸色煞白却依旧不言不语,挑了挑眉便不再说话,只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手中的茶水。 李崇义坐在一旁面无表情。 这类事情他看的多了,生在皇家,比这更残忍的事情都看过,又岂会因为这么点小画面就心存不忍? 只有席君买自小跟随他师傅静心修道,即便是初遇秦朗之时被人诬陷锒铛入狱,也不曾看到过如此残忍的事情,顿时脸色有些不忍起来。 他有心想要开口向秦朗为两人求情,却被李崇义看了个正着,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这才制止了他脱口而出的求情。 帐篷外面被他布了幻阵,哪怕帐篷里面就是翻了天,外面也都听不到。 席君买坐在椅子上,耳中听着不断传来的惨嚎声,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向秦朗说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他害怕再听下去,一定会忍不住开口求情,只是他也知道,阿朗办事向来有他自己的理由和想法,他也并不是毫无原则之人。 这个情,求不得! 仓古的胳膊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杨正浑身如同泡在寒潭里一般,冷的他不住哆嗦。 自从他从宫里逃出来之后,也只有仓古一直留在他身边,支持他保护她,可如今难道他真的要为了一个死物,就断送了仓古的性命吗? “你你放了他,我说!”杨正心里一阵悲凉,红着眼眶向秦朗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