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老程说这话时是真气坏了! 他一直将那小子看做子侄辈,可以说与自家亲儿子也没什么两样了,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都不说一声! 说起来,他心中的焦灼比秦琼都高! 以他对那小子的了解,定是有了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只是二哥说出来的理由他不信! 他猜测,昭玉宫定是拿住了那小子的短处,最有可能的是他被下了蛊毒,或者是二哥家中有谁被下了蛊毒,这才逼得那小子不得不独自前去! 所以这段时间,他整日寻了借口来二哥府上,就是为了观察有谁身体有恙,可他看了这些时日,二哥与二嫂都没什么异常,就连他那小未婚妻和红颜知己也没什么不对。 那么便是说,阿朗才是那个被下了蛊毒的人! 而且,他也害怕,若是不听从昭玉宫人的话,那人再朝他家人下手! 说起来,也都是他们这帮老家伙拖累了这小子! 否则以那小子仙人子弟的手段,怎能如此轻易受人钳制! “要我说就是你们惯得!”尉迟恭撇了撇嘴:“这种事哪能由得他说不行?” “再说了,二哥不行不是还有你老程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不能逼得那小子就范?” “呸!”老程大怒:“老夫堂堂国公又是男子,怎能学娘们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大老黑你找揍!” “嘁!”尉迟恭不屑的撇了撇嘴:“说的好像你没用过似的!不知是谁在朝堂上,当着武百官的面撒泼打滚,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怎的?为了阿朗就不行?” “你这老小子,是不是有日子没挨揍皮痒痒了?走走走,老夫与你比划比划!”老程被说的恼羞成怒,豁然站起身拽着尉迟恭便要走。 这老小子也忒不给面子了! 就算说他老程撒泼打滚,那不也是跟陛下才这样嘛! 可阿朗是小辈,若是他这个长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多丢人! 再说,他老程能做得,就是别人说不得! “哎呀,谁怕谁!走就走!不去的是孙子!”尉迟恭拉开椅子站起,满脸不服的拽着老程就往演武场跑。 看他们二人闹腾,牛进达和秦琼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两个老小子,要说亲热的时候,他们两个比谁都亲热,若说翻脸,却又比谁翻脸都快! 狗脸似的,说变就变,让人无可奈何。 “叔宝,我看不如先派人去找找吧。”牛进达忧心的看着秦琼道:“我们几家联合起来,将家中的部曲家将和下人们都派出去。” “人多了,说不得便能在哪里碰上,总好过这么等着。” 秦琼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行,明日我便让秦威整合人手,不会武艺的家丁下人便在近处寻找,部曲家将去远一些的地方。” “尤其是边界地区。”牛进达补充道:“这昭玉宫十多年来未曾在大唐露出行迹,也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地处定然偏僻。” “有道理。”秦琼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再去相好的人家借些人手,由咱们几家的人带领着去寻人。” “若真是遇上阿朗,又正好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人少了的话不够用。” “成,那我就先回去整合人手,一会儿你告诉老程和敬德。”牛进达点了点头,将茶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站起身道。 “好,我送你。”秦琼也跟着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