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漪澜娇笑一声,将手中的烛火放回了桌子上,走到秦朗跟前拍了拍他的脸:“那道没有。” “不管是什么药,都是需要时间才能起作用的,那些立时有效的药又有味道,若是一不小心便会被你察觉,我岂会用那种普通的东西。”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药?”秦朗恨得牙根直痒痒。 “自然是在你府上,我们打斗之时啊。”火寻漪澜眼波流转,凤眼里满是笑意:“只是若是在你府上药效上来,你家的部曲定是要阻拦我带走你。” “那么打斗起来若是不小心伤了他们,我怕你这个小气的家伙会生气,便只能把你骗出来了。” “难道你不担心你那么门人么?如今你抓了我,我府上的人用不了多久便会知道,定会拿你昭玉宫门人开刀!”秦朗眯着眼威胁。 火寻漪澜闻言面上没有一丝担心,反而笑的越发妖娆:“比起你来,他们的命不值一提!” “再说,有你在手上,你的那些手下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说完,火寻漪澜将手伸进秦朗腰间摸索,似是在寻找什么。 “怎么?难不成娘子看上了本候,准备摇占些便宜不成?”秦朗看着火寻漪澜的动作,忍不住冷笑道。 “是啊是啊。”火寻漪澜一边寻找一边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秦侯这张脸也算世间少有,就连女子都比不上,妾身自来便喜爱美色,自是抵挡不住。” 秦朗气结,懒得搭理这个女人,暗暗运起灵力,想要化解身上的药性,只是这才发现,经脉似乎是被堵住了一般,竟然不能调动丝毫灵力出来。 这般眼熟的手段,不正和他对付心岚和米薇之时所用的一样么? 只不过一个是用灵力截断经脉,一个是用药物堵住经脉。 “你还是别挣扎了。”火寻漪澜在腰间摸出一大堆零碎的东西,却并没有她想要的,似是警告又似提醒的道:“这药和厉害着呢,若是你强行运气,便会反噬哦。” “到时候若是身体哪里有了损伤,妾身会心疼呢。”火寻漪澜挑着眉满眼笑意,又将手伸进秦朗的怀中摸索。 “你到底在找什么?”秦朗没好气的问道。 虽说明明知道火寻漪澜与他是敌对的,可这张脸实在是太祸国殃民,两人贴的这般近,柔弱无骨的玉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鼻端还有莫名好闻的香气,便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可以说的上是两世母胎单身了。 前世的时候做为特种兵,不是训练便是出任务,开始是根本没空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等到后来明白了心意,凝心便生了病成了那般模样,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有其他心思。 这一世,前身的记忆中也只是好赌,从未和女子有过什么亲近的行为。 等到他过来,平日里一个是忙,在一个因为封建礼教的束缚,平日和夏婉柳月还有长乐相处,也都是保持距离,从不干逾越。 是以,这般两世,还是第一次有女子这般对他。 “令牌啊。”火寻漪澜倒是不介意告诉他,笑眯眯的自他怀里掏出令牌冲他晃了一晃:“你在这里等着,等妾身将昭玉宫人放了之后,再回来找你。” “你想的太简单了。”秦朗冷笑一声:“有你这样能够从我府上悄无声息救走人的高手,你觉得我抓到人还会再把人关在府上吗?” “唔。”火寻漪澜沉吟的点了点头。 还真是,这家伙明知道有人能在他府上来去自如,若是自己也必然不肯再将人关在府上的,定会另寻一处隐秘之所,将人关押起来。 “那你说说,你把人关在哪里了?”火寻漪澜挑着秦朗的下巴,活脱脱一个调戏良家少女的纨绔恶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