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能够趁机弄死她,却不得不暗地放水,只是打的她没有还手之力却没下死手的原因。 火寻漪澜看了一眼长孙冲,看他低着头并不做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挑了挑眉笑道:“既然秦侯相邀,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听见她的话,长孙冲缩在衣袖内的手颤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抬起脸却毫无异样的微笑:“秦侯家中饭菜美味长安皆知,在下心生向往,便打扰了。” “长孙兄谬赞了。”秦朗哈哈一笑道:“既然长孙兄喜欢,一会便多吃些。” 两人打架的时候还算克制,并未损坏屋内的摆设,这时也不过是再将东西移回去就行了。 开口叫了下人,让他们去厨房吩咐做些好菜,又让人从酒窖里搬来了酒,秦朗带着几人便去了饭厅等待。 瞅这架势,火寻漪澜不达目的定然是不肯罢休了,可现在中间又牵扯了一个长孙冲,若是他真贸然伤了那女人,长孙冲定然是不肯的。 他虽说不怕长孙家,却也没必要非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 若真是引得长孙冲这厮与他翻脸,到时候长乐夹在中间定会为难。 罢了,反正他已经用时光流转术看到了米薇的藏身之所,甚至还捉一赠多。 昭玉宫门人多了,性命便不那么值钱了,到时随便抓上两人拷问出昭玉宫的所在也就是了。 至于火寻漪澜,若她真是被昭玉宫控制,无可奈何才做那些事,只要以后和长孙冲在一起,将过往抛却老实下来,他自然不会为难,说不得还会助这二人一臂之力。 秦府的厨子手脚还挺麻利,酒菜不一会儿就上齐了,他便开始招呼几人吃喝。 吴子西想是也饿了一晚上加一百天,这会儿吃的狼吞虎咽风度全无,一边吃还一边称赞秦朗家中饭菜美味。 至于火寻漪澜和长孙冲当是从家中吃过了才来的,是以菜吃得少,酒喝得多。 尤其是长孙冲,看那模样简直就是喝闷酒一般,一杯接一杯的不停,没一会儿便有些醉眼朦胧了,看得秦朗无奈叹气,只能吩咐下人将他的酒换成并不醉人的果酒。 等到吴子西将桌上的菜扫了大半,打了一个饱嗝之后,看火寻漪澜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好胜心又升起,两人打斗未曾分出胜负,反而开始斗起酒来。 只不过两人皆是内力深厚之人,酒量或许还都不错,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不,或许是火寻漪澜更胜一筹。 秦朗看着两人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拎着一坛子高度酒,恶狠狠的盯着对方,“咕嘟咕嘟”几口下去,半斤装的小瓶高度酒便见了底。 有些微醺的火寻漪澜眼睛明亮的吓人,晕红的双颊更是艳若桃李,沾了酒液的红唇水润丰盈,引人遐思,凤眼中满是桀骜更是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征服。 秦朗不由暗自感叹,怪不得长孙冲对着女人一见钟情满腔痴心。 就这女人祸国殃民的长相便让男人把持不住,更别说那熟透了的身材,还有桀骜不驯的脾性。 黑夜的掩护下,秦威带着秦府的部曲悄悄的去了西市的一家铺子。 主子说了,被人救走的米薇就藏在这里,还有不少昭玉宫的门人子弟。 那次米薇在侯府内被人悄无声息的劫走,让秦府的部曲们颜面大失。 这么些年,不管是随着老主子征战沙场,还是后来在翼国公府做部曲保卫主子安全,他们还真是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别说劫人的贼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连贼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虽说后来主子并未责罚他们,可他们却依旧羞愧难当。 辛亏那贼只是来救人,若是要来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