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郎腿一翘,斜睨着乔春娇。
乔春娇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因为要伺候月子,她便走的晚了。现下家里除了坐月子的邓佳佳就只有她一个,她后悔没有早点走,让这死丫头找上门。
陶瑶:“小松,把门打开,让街坊邻居们看看,你外婆是如何苛待闺女,又是如何偏心儿子的。让他们评评理,宁愿看着女儿一家饿死,也要把钱拿走的妈,怎么就让厂里给评了个先进。”
陈奕松颠颠地去开门,乔春娇急了,一把拽过陈奕松,“小兔崽子,你还真开!”陈奕松张口咬在乔春娇的手背上,乔春娇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趁着乔春娇松手,陈奕松立刻打开了门。他站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乔春娇,像一只捍卫领地的小狮子。
干的漂亮!陶瑶给了陈奕松一个赞赏的眼神。
乔春娇恼了,“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溺死在水缸里。”
“我也想知道为何当初您不溺死我呢,要是溺死了我,我也不会活得的这么憋屈,让您一刀子一刀子的往我心口上剐肉。”
陶瑶瞧见探头探脑的邻居,顿时泪如雨下,“您怎么剐我的肉都不要紧,可三个孩子还小,自生下来就没有吃饱过饭。
您说,我是女儿,手上有了钱就要贴补娘家。我听您的话,一发了工资就给您。可如今我和我男人都下岗了,就靠着那么点工资活着,可您还是都拿走了,一分钱没有给我们娘四个剩下。
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妈,您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啊!”
陶瑶哭,三个孩子也跟着哭,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抽抽搭搭的哭声。
乔春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死丫头往日里屁都不放一个,今天怎么突然变了性子,把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