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完,江月清就去收拾了,等收拾完了,没见庄辞了,她问乔秉正:“庄辞走了吗?”
“没呢,师傅让他睡会再走,他在我房间。”
喝酒不能开车。江月清转身泡了两杯蜂蜜茶,让乔秉正端给乔征宇和庄辞,自己则看起书来。大中午的中医诊所,少有人来,她看了一会儿,睡意上来了,便趴在桌上打起了盹。
迷糊中察觉有人在旁边,猛然惊醒,看到是庄辞时松了一口气。
“你要走了吗?”
庄辞笑着说:“是啊……你这样睡不难受吗?”
“还好。”江月清笑眯眯说。
庄辞看了她一会儿,拿过桌上的笔和处方纸,画了几下后递给江月清:“这是我的电话。”
江月清接过,心里奇怪,但没说出来,目送庄辞离开后,等到乔征宇上班,告诉他:“师傅,庄辞留了电话,我放你桌上了。”
乔征宇愣了下,突然摇头笑了。他有点同情庄辞了。
很快到了年底了,江月清买了不少东西,因为庄辞说这次他会开车跟着一起去她家玩,老家的电话她打了几次都没打通,江月琳家一直没人接,想着爸妈知道诊所的电话,江月清也没太担心。
到了腊月二十三这天,庄辞一早就过来了,俩人中午就到了万河市桐乡镇,车开进同江村时,在村口小卖部闲嗑的易红也看到了,跟其他人一样正在心里猜这又是哪家的贵客。
车窗摇下来了,江月清的脸出现了,笑眯眯挥手招呼:“若涵!”
易红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女儿江若涵过去:“你要回来,怎么不提前来个电话?”
“电话打不通,月琳姐家一直没人接。”江月清一边说,一边开了车门,让易红也上车。
“他们家搬到市里去了。”这是易红第一次坐小汽车,心里的羡慕和小心翼翼跃然脸上,看到开车的是庄辞时,连忙打招呼。
庄辞告诉她:“月辉明天就回来了。”
易红心里激动,江月辉至出去后往家里打过几次电话,刚开始都能接到,他说他那边忙,工程赶得很急,也隐隐透露只要干好了,今年可以挣不少。这个不少具体是多少,那会他还没个准数,毕竟没有交工。后来,村支书家在市里买了套房,彭淑珍又在市里开店,他们回来的少,电话就没法接了。江月辉那边什么消息也就不知道了。
到了江月清家门口,易红说:“婆婆在菜园子里,我去叫她回来。”
江月清则与庄辞一起把车上的东西拿进家里。小卖店就在路口,那里是村里的情报中心,此刻情报人员们都出来了,远远看着江家门口发生的一切。
“那小伙是不是上次发钱的那个?”
“对!就是他!”
年中发生那起绑架案是同江村近几年出现的一件大事,无人不知,发钱的盛况事后更是被津津乐道,村里许多人家都因此发了一笔财。
“他怎么又来了?他跟月辉家到底什么关系?”
磕着瓜子的年轻媳妇周月红跟易红是一个村嫁过来的,知道她家不少内幕,说:“月清不是在学医吗?她的师傅给小庄的爷爷治过病,他们关系都挺好。”
她这话一出,许多人恍然大悟,有人更是啧啧羡慕起来。学医好,学出来可以当医生,谁不敬重医生?
“那他是干啥的?”
“好像是个大老板,自己开了家公司,我听崇武他们都叫他庄总!月辉的事情就是他帮忙推荐的。”
这年头开公司的肯定有钱了,难怪买得起小汽车的,钱在他们手上跟纸一样,几万元钱眉头都不眨就撒出去了。
有人已经在想要不要过去套个近乎,人和人的关系不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吗?有钱人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他们好几年的嚼用了。
江月清买了不少东西,庄辞这次也不是空手上门,等朱翠枝从菜园子里回来,就见到家里的客厅地上被摆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