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个数字。江月清在心里默默算了算,估量着应该可以拿下。当然不是现在,现在她还欠了七八万的债。不过,下一次摇钱树攒满,她就可以摇到六万四了。不仅可以还债,还可以在市里买一套房。
现在大城市的发展日新月异,走出来才能看的更多。
庄辞将几个人的反应看着眼里,心里有了数,越发觉得自己的看中的人是个惊喜,眼光并没拘在这一片天地。
“月辉,我看你瓦工不错,有没有想过到城里看看?”
江月辉讪讪笑:“我没文化,出去叫人笑话。”
庄辞笑了,和蔼说:“凭自己双手挣钱,谁敢笑话你?我这儿有个小工程,刚好缺几个装修师傅,你看能不能拉几个人起来组个装修小队?我把这工程包给你,做好了,多得不说,一年五六万到手没问题。”
桌上顿时哑声了。一年五六万?什么时候钱这么好挣了?江家这些年省吃俭用,统共才攒了一万多点!这里面大头还是女儿给的。
江月辉舌头都捋不直了:“我,我恐怕不行,我,我没经验……”
“我看你行!”庄辞笑着说,“手艺熟练,做事认真,懂得也不少,比我这个门外汉强多了。”
江月辉被表扬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老婆易红则被钱数砸晕了,不敢相信问:“一年真能挣五六万吗?”
庄辞点头,又问江月辉:“怎么样?考虑考虑?”
“好……”江月辉点头,连忙举杯:“庄总我敬你!”
庄辞喝了一口笑着说:“就叫我庄辞吧。”转头看向江月清,眨了一下眼,“我跟月清是朋友,你是她哥,我们就不要见外。”
江月清连忙点头,何止是朋友?这是她命中贵人!两次都是他救了自己。
饭后,庄辞开车去了镇上宾馆。江月清把哥哥江月辉叫外面说话。天气晴好,弯月如弓,照着即将完工的新屋。老屋灯火昏黄,炊烟缭缭。朱翠枝正忙着烧水给老伴擦洗。
江月清说:“哥,我觉得庄辞说的工程你可以!”
江月辉其实也心动了,只个性使然,顾虑太多,“我去了,家里咋办?”孩子还小,父亲卧床,他这一走,家里就剩下两个女人了。还有七八亩地呢。
“有我呀!”江月清说,阻止了江月辉的反驳,“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我现在没打算回东都,我已经跟我师傅说好了,等咱爸能下地了我再过去。哥,这样的机会难得,你千万别错过。”
江月辉还在犹豫。江月清又说:“咱家种地一年能挣多少,你心里又不是没数?现在若涵还小,等她大了,要上学时,才是离不开人的时候。”
“庄辞说你手艺好,我也觉得你很好,你不是跟崇文崇武他们关系很好吗?你会瓦工,他们俩会木工,你再邀俩个人就可以组个队了。咱家新屋这边就剩下一点事儿了,明天开工的时候,你就可以问问他们的意思。我相信他们肯定愿意跟你去。”
江月清说的崇文崇武是俩兄弟,跟江月辉关系很好,年岁也差不多,这次的事他们俩也帮了大忙,骑摩托车带江月辉堵路口的就是何崇文。
“家里面你不用担心!农忙的时候咱家出点钱请人干!咱们这里的人工一天才多少钱?”
江月辉犹犹豫豫说:“要是挣不了钱,怎么办?”
“绝对挣得了钱!我相信庄辞!”即便是挣不了五六万,打对折挣二三万也比在家里种地强。
“崇文没问题,崇武恐怕不行。”江月辉摇头说,“他媳妇要生娃儿了……”
“那你再邀其他人!他们要是不相信,你要不跟他们事先签个协议。”
江月辉愣住:“签协议?”
“哥,我去电子厂,去中医馆都签了合同的!你别大惊小怪。”江月清笑着说。
江月辉还在犹豫,属实是没干过这么大的事。
江月清只好把赏金的事说了:“……钱其实是庄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