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什么？我那是碰巧。”

乔彤不相信，一道原题可以叫碰巧，二道题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而且都是的大题。

江月琳藏藏掖掖说：“真的，我真的是碰巧，你可别对外面说。”

乔彤没吭声了，但想得更多了。学校里关于江月清的言论本来就不少，有一些她们更是亲历者。她跟江月清是同一个系，并且同一间宿舍，即便是再迟钝，她也知道江月清跟她们是不一样的人。宿舍其他两个女生背后讨论江月清的时候，她基本上不参与，但这并不表示她心里没有疑问。那么多天，晚上出去早晨回来，一回来就洗澡。去年期末的时候，她都以为江月清要糟糕了，但人家硬是及格了。

袁媛她们说，有人亲眼看见江月清从肖昱的公寓出来，公然在楼梯间搂搂抱抱。

前几天，肖昱让江月清留下，她非拉着自己。他们的有些话听起来古里古怪，气氛更是让她很不自在。

难道大家说得都是真的？江月清和肖昱……那这一次考试的原题……

乔彤瞟了江月琳一眼，悄悄把自己的手从江月琳的胳膊里抽了出来，退了半步，讪讪说：“我知道……我跟袁媛约了，要一起去图书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