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不可……”巫融当即反对:“鲲鹏宗势大,垂云尊者已窥破师尊跟脚,师尊留在宗门完全没有胜算可言,不如趁早离开。” 宗门固然重要,然而和师父的安危相比,巫融更担心师父的安危。 他为什么用金丹修士,而不是用元婴修士,不仅仅是元婴修士难寻,且都有跟脚,更是因为掌控元婴修士身躯的师尊他不一定打得过。 若事不可为,就该动手了。 “不行,这样做,宗门必亡。” 虞龙大怒道:“巫师兄你好歹也是宗门的真传弟子,修习宗门功法,使用宗门资源,难道要舍弃这基业,放弃追随我们的百万修士吗,置太乙五域于何故?!” 巫融沉默起来,没有反驳。 “我来!” 仇万道猛地抬起头,苍苍白发之下是一张沟壑纵横的面容,神情严肃道:“师叔说的很对,我是宗门大师兄,正该由我承担责。” “不过是元婴巅峰的境界罢了,弹指可破。” “就由我,执掌尊魂幡。” “别吹牛逼了。” “元婴巅峰要是好成就,金鳌真君会卡在这境界数百年?星罗海会只有那么了了巅峰老祖?。”巫融的目光凌厉了起来,冷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今天我就要带走尊魂幡,你们谁也挡不住。” “师尊,徒儿得罪了。” “巫融你敢!” 仇万道直呼其名,挡在了巫融面前:“别逼我出手。” “小弟正要与师兄讨教。” …… 吧嗒。 清脆的脚步声在祖师堂的门口响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 在青铜灯的照耀下,一个身着白色花绒法袍的高大修士走近。 白色的靴子绘制云纹,一尘不染。 那人无疑是个高大英俊的修士,绒衣大氅轻轻的飘动。面如冠玉,目似晨星,高挑的剑眉锋芒毕露。 “我,来晚了吗?” 身形高大的白袍修士,目光像是剑一般劈开了殿内的气氛,他似乎同样在寻找着什么人。 不过,眼中的失望却溢于言表。 涂山君如临大敌,周身寒毛根根而立。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强的简直可怕。 灵官法眼只能窥破那人的灵光,灵光比之垂云尊者还要强大。 虞龙厉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擅闯我太乙宗祖师堂!” “太乙宗?祖师堂?” “他,死了吗?”白袍修士看向涂山君。 “前辈说的是谁?” 一听连涂山君都称呼对方为前辈,在场的那三兄弟当即神色凛然。 “创立宗门的那个人。” “太乙?”涂山君反问一句。 “太乙?” 高大的白袍修士咀嚼着口中的这两个字,似乎有些明白的说道:“原来他现在取了这样的道号吗,不错,是他。” “他死了。” “创立宗门的那个人,一刻钟前,身故了。” 白袍修士站定原地,怔然凝望,眼中泛起波澜,悠悠感叹:“我知道了。” “你是谁?” 听到赤发顶角修士的询问。 那人只是淡然一看。 恐怖的威压好似一下子将此方空间牢牢地攥在手中。 白袍修士走上前去,为玉石雕像上香,接着回头说道:“我叫夏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