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将官买下了一只玉簪,这枚玉也不是什么好料子,胜在晶莹剔透,回家送给娘子的话,娘子定然会十分喜悦。 想到这,将官又摸了摸揣在怀里的布包。 过了一会儿,那守着摊位的小厮已经换了人,倒也没有叫卖,而是依旧安静的坐在那里。 匆匆赶至院墙门口的邹彻,看了看远山的落日。 这个时候,太阳就快落山了,大帅让他来接他的独子。已经喊了数日,今天说什么都要将之带回将军府。 “老子守阵挨骂,儿子倒是放荡自在,还有心情玩女人。” 看着面前的姑子庵,邹彻滴咕了一声,他还是耐着性子走进门中说道:“公子,大帅让你回去,莫要再在将军府外游荡。” “嘎吱。” 房门打开,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衣衫不整的挂在门框一侧。 因为门缝狭小的关系,他的身躯倒是堵住大半。 青年探出头来,一看喊人的是邹彻,尽管很是别扭,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我在这里自由自在。” “如今反贼临城,关内不安稳,公子你又是大帅的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让大帅伤心。” 邹彻的话像是团在豆腐里的鱼刺。 “你……” 油头粉面的青年如鲠在喉,周身的气息刚释放,这才想起来这位是校尉,论及修为,他这个没有荫承的纨绔子弟根本不是对手。 唯一能拿出来压将官的还是他爹,但是现在让他回去的正是他那个冷硬如坚石的父亲。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美人,青年低着头犹如斗败的公鸡:“回去。” “马车已经在院前备好,公子请跟我走吧。” 青年返身扑回去,与美人卿卿我我了许久才重新从厢房中走出来。整理好衣衫之后登上了马车,掀起马车的帘布,最后还是乖乖的钻了进去。 “他们已经出来了,该我们动手。” “惟愿太平,启迎盛世。” “……” 尼姑庵内的女子身形微顿,身上的衣衫都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就看到身旁已经围上数人。 这些人全都用符箓挡住住了自己的真实面容。 若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他们的头发被一条赤色的发带束起。 “赤天会?”女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知道赤天会的法者有何见教?” “想向阁下借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法首沉声道:“黄公子的毛发、精血。” “这些,小女子都有,但是为何要借与你们?” “白教妖女,莫要不识好歹。” “哈哈哈。”女子放声笑了起来,莞尔道:“大家都是同道,又何必如此泾渭分明,想要小女子借东西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见你们的赤玄大法师。” …… 翌日。 大军营帐。 白教的女子并没有被安排见到赤玄,她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跟在行伍里,一个上午都没有接到任何让自己去见赤玄大法师的消息。 另一边,拿到东西的赤玄赶忙请涂山君出手。 涂山君也不吝术法。 使用黄坚儿子的毛发精血推演黄坚的血脉。 唯一需要担忧的就是这家伙真的是黄坚的儿子,不然的话,涂山君就是有再强的术式也无用。 好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