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歪在一旁。 向老头手中的灯笼坠落,掉在地上。 “儿啊!” 向老头连滚带爬的冲过去,一把扶起自己儿子。 查看起儿子的伤势。 手脚筋尽断,双腿骨折无力。 人还在昏迷中。 闻讯赶来的老婆在门口见到儿子,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时至太阳高悬。 背着医箱的大夫从门中走出。 “冯大夫,我儿的病情。”向老头赶忙询问。 带着四方帽的大夫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以后他只能躺在炕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令夫人是气血攻心,这病只能养。” 向老头送走大夫,独自坐在门口。 他更老了。 脸上狰狞的伤疤似乎也变成了深刻的皱纹。 向老头呆愣在原地,嘴唇颤抖,仅剩的独臂按在腰刀上。 “这么多年,你办案办事,得罪了多少人。” “绣衣卫,能善终吗?” “你还要逞能把世袭百户让出去。” “他们就是来报复的!” 脸色苍白的老婆怒喝埋怨向老头。 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受到了儿子的身旁,以泪洗面。 向百户闭上眼睛,身躯颤抖。 转过身,走出房门。 仰头对天。 眼泪顺着皱纹躺下来。 他一生要强,雷厉风行。 破过大案,立过功,救过贵人。 最后却是这个下场。 内堂,躺在榻上的年轻人面色苍白,双眼无光。 转头看向自己娘亲。 声音虚弱的说道:“娘。” “娘在,娘在呢。”老妇人赶忙攥紧儿子的手。 “娘,我不想一辈子躺在…榻上。” “帮帮我。” 目光所及处,正是用来药耗子的耗子药。 老妇人摇头道:“儿,娘请最好的大夫,你一定会好起来。” “娘,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