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拥有一支三千到四千人的专业化部队。他们不仅训练有素,作战勇敢,而且武器也较为先进,并对当地的地理环境也是极为适应,甚至还可以在冬季展开军事行动,论战斗力的话,是远远超出他们督军府辖下的那些半吊子哥萨克军人。 令人非常遗憾的是,精明的鞑靼人识破了叶戈尔·维亚尔特舍夫督军大人的缓兵之计,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伊尔库茨克城在三十天内必须无条件投降,否则,他们会出动大军对该城堡发起最为猛烈的进攻。若是胆敢负隅顽抗,所有人的命运将会如同乌金斯克城堡守军一般,会被尽数处死,弃尸荒野。 是的,这些鞑靼人的警告绝对不是空洞的威胁,渤海国在近几年里,连续攻陷乌斯季卡尔斯克、涅尔琴斯克(今俄罗斯尼布楚)、石勒喀、赤塔、彼得罗夫斯克、塔尔巴哈台,以及乌金斯克等据点、城堡时,凡是遇到激烈抵抗的,无一例外地遭到血腥屠杀,成年男子被斩首,头颅被堆成京观,少年孩童被贬为奴隶,女子被充为营妓。 为了裹挟更多的人,这些可恨的鞑靼人往往会指使那些投降的哥萨克人、附顺的当地土著人来实施上述暴虐的行径,以便绝了他们再返身投附沙皇俄国的念想。 “未来几个月,我们能否对伊尔库茨克城发起正式的攻击?”罗刹人的使者惶惶离去,瑞林随即与几名属下将领商讨接下来的行动方略。 “回小王爷,末将认为,目前的各项准备尚未完善,暂时不具备对伊尔库茨克城发起全面进攻的条件。”渤海国锐锋营都统济隆拱手说道:“听闻罗刹人将伊尔库茨克城周边据点尽数遗弃焚毁,以为坚壁清野,并把所有人员全部集中于该城,加强防守力量。而我军若攻伊尔库茨克城,唯有沿河水先顺流行至北海,然后再沿着北海岸边一路蜿蜒行进,绕过北海南端,最后北上攻向伊城,整个距离超过四百公里,对我大军后勤将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小王爷,我们还需担心,罗刹人在伊城外围几个据点设有坚固的防御,以迟滞我大军的行进速度。再者而言,伊城在安加拉河和伊尔库特河交汇处,水网密布,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对我们进攻而言,非常不利。”渤海国青锋营都统武新奎补充说道:“所以,末将以为,对伊城的攻略,需缓缓图之,稳步推进,先行建立一系列后勤补给点,最后集大军以雷霆一击。” “据哨探侦查,从去年十一月,咱们攻占这座信安堡后,整个伊尔库茨克城都处于惶惶状态,并且该城的军民士气普遍不高,都在做随时跑路的打算。”瑞林对两人的温吞战法明显不满,沉声说道:“若是我军按部就班、缓缓进攻,岂不是让罗刹人有足够的时间来安定民心,从容应对?要是罗刹人再及时从后方派来相当数量之援军,我军又如何应之?兵法有云,兵贵胜,不贵久。我军一千五百余聚于信安堡,总不至于徒耗钱粮,自损实力吧!” “请小王爷三思!那伊尔库茨克城乃是罗刹人在该地区最为核心之城堡,经营日久,必然城池坚固,防御严密。若是贸然突进,在无法速胜的情况下,大军困顿于坚城之下,旷野之中,是有一定风险的。”武新奎恳切地劝说道 “哼,你们汉人打个仗,就是这般谨慎小心。”瑞林讥笑道:“若是我渤海军诸营都是你这种瞻前顾后模样,岂能在数年时间,从东到西,狂飙突进千里,一路杀至北海之畔?” “小王爷……” “无须多言。”瑞林摆摆手,断然说道:“我意已决,三日后,大军向伊尔库茨克城进发。锐锋营为先导,本王自统健锋营于后,青锋营押运粮草物资殿后跟进。任何人,未有本王命令,不得擅自后退,违者严惩不贷。” “小王爷!”武新奎还想做最后的努力,“我军即将出发往攻伊尔库茨克城,是否将此军略通报于中京(今俄罗斯赤塔市)的齐国军事参谋团?” “……”瑞林嘴角不由抽了抽,随后一脸的不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