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侵犯。这场战争,大秦可谓是得不偿失,不仅花费了数百万两银子,还让北明生生地割占了朝鲜四成领土和人口,大大削了大秦皇帝孙可望的脸面。 为此,大秦开始励精图治,改革军制,要仿齐国陆军模式,建立大秦新军。 然而,让大秦君臣意想不到的是,这新军的耗费居然如此巨大。仅五千余的官兵,从人员饷银、被服军装,到装备的武器军械、训练弹药,以及整个后勤辎重,每年就要耗费一百二十多万两白银。若是,拉上战场打上几仗,估计花费将会更多。 这新军,简直就是一头吞金巨兽! 可是一想到秦军在朝鲜战场上的表现,皇帝孙可望一咬牙,继续加大投入,将新军规模扩大至一万人,势必要将秦军的作战实力提升至一个新的高度。 在国内尚有五十余万旧式军队尚未淘汰之际,有限的财政收入必然无法支持大秦的军制改革持续推进。在这种情势下,去年一月,大秦便以广州市舶司为抵押担保,向齐国借贷了五百万汉洲银元,期限十年,以补充空虚的国库。 然而,就在大秦休养生息、积蓄实力之时,一场非常意外的军事冲突却不期而至。 1679年初,西北边境传来警讯。平定了蒙古杜尔伯特、辉特等漠西卫拉特各部的准噶尔汗国突然举兵进入青海,试图要将这块原和硕特汗国的地盘纳入其麾下。 是时,主政西北地区的吴三桂病重卧床,不能视事,其子吴应麒胆小怯懦,有意让出青海。但据守西宁的悍将王辅臣不甘多年经营的地盘就此让与蒙鞑,坚决主张抵抗。在新年之际,带兵三千,从西宁急袭兰州,在内应的帮助下,一举控制全城,并斩杀吴应麒、吴三桂女婿郭壮图及方光琛,闷死病重的吴三桂。 随后,王辅臣遣使至秦州(今天水),急告大秦甘凉都督熊天霖,请朝廷速发天兵至青海,以驱蒙鞑。 熊天霖闻报后,在尚未得到陕西总督的命令情况下,提兵三千,冒风顶雪,迅疾杀向兰州。 控制了兰州城后,熊天霖一边不断请命陕西速派援军,一边派出一千军兵随同王辅臣所属部队赶至大通(今青海门源县城),警戒进入青海地区的准噶尔部。他则领两千精锐,弹压城中乱局,整顿数千军心大乱的吴军。 准噶尔汗王噶尔丹派出使者与秦军交涉,提出此地原为蒙古和硕特部领地,境内还有为数众多的蒙古部落。那么准噶尔来此,特为统一蒙古诸部,是部落内战,请求大秦不要干涉。 熊天霖则觉得,这青海一带为当年吴三桂所破,并纳入治下。而吴三桂早在十年前便向曾经的大明上表归附。如今,这里自然也成了我大秦的地盘,而且人家都求到我了,我如何能置之不理。 于是,熊天霖将准噶尔使者赶出兰州城后,没有再理会噶尔丹,而是继续催促后方派兵增援。 噶尔丹一看,好话不听呀!但想硬打却也未必打得过,侧后方的叶尔羌汗国还未征服,位于西藏的和硕特汗国又暧昧不清,自己所带的蒙古骑兵仅四千余骑,而且还是孤军深入。可若不打,青海地区的蒙古部落又将如何看待自己。 要知道,他在去年冬天,才接受大赖授予的“丹津博硕克图汗”称号,还想着自己在带兵进入青海、西藏后,一定会让各地蒙古部落争相影从,投附准噶尔汗国,从而轻松征服和硕特汗国。 但没想到,这些汉人却仍旧能牢牢把控着青海的局势,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一时间,噶尔丹便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僵持到四月上旬,闻知秦军陆续汇集至兰州的部队规模已达一万两千余,自知没有战胜的把握,噶尔丹无奈之下只能撤军。 准噶尔部军队虽然已经撤走,但聚集于西宁、兰州的秦军却并没有返回内地,而是精选了六百精锐和八百蒙古部族武士,趁天气转暖之际,朝西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