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片上雕空镂刻花纹还进行装饰,隐隐还闻到一股清香。 “田伢子,你捡一把破扇子做甚?又不值几个钱!还不如多搜捡一些散碎的金银,要来的实在!” 在一间豪华的宅邸中,一群陆战队官兵正在搜捡里面的各类摆件和隐藏的物资财富,一名陆战队上士见田家其捧着一把折扇,不由哑然失笑。 “这扇子漂亮,我拿回去给家里的阿姐用。”田家其将折扇合上,塞入挎包中。 “你阿姐许人家没?要不要介绍给哥哥我呀!”另一名陆战队老兵听了,不由嬉笑着说道。 “莫说我阿姐许了人家,就是没有许人,也不会介绍给你。”田家其白了那个老兵一眼,“每次休假时,喝得跟一个醉鬼般!平日里,还一直叼着一个烟斗不放,嘴里也总是不干不净。哪个女子会嫁给你?” “哈哈哈……”周围一众陆战队官兵顿时爆笑起来,“铁头,不仅女人嫌弃你,连一个娃子也瞧不上你呀!” “呸!你们懂个屁!”那个叫铁头的陆战队老兵也不着恼,直起腰来说道:“咱们入役当兵,那就是把脑袋随时拴在裤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小命!不当值时,这精神一松懈下来,老子一时竟无法入睡。这才不得不将自己灌醉,睡一个美美的大觉!再者说了,军中又不独独是我嗜好烟叶。这玩意,多吸几口下来,拿枪的手都要稳几分。……精神着呢!” “日本人进城了!……萨摩藩的和谈代表来了!”突然屋外传来一阵呼号喧哗。 众人互相看了看,纷纷走出屋子,往街道上看去。 萨摩藩家老津田俊隆等一行人,看到道路两边越聚越多的联军官兵,均不由将腰背挺直了几分,脑袋也高高地昂起,强自镇定地跟在一名军官身后行进着。 整个鹿儿岛城显得似乎非常平静,街道、广场、市井,除了一队队联军官兵,看不到任何一个居民走动。一些街巷、屋舍,明显被大火焚烧过,部分路面和门口隐隐还有大滩大滩血迹。这座萨摩藩引以为傲的藩城,如今已然落入齐军的手里,阖城居民肯定遭到了他们无情的屠戮,一辆辆马车,载着城里搜刮的财富,缓缓地驶出城,朝海边而去。 “说吧,你们齐国人需要什么条件,才会同意停战,并撤出我萨摩藩领地?”在见到联军总指挥罗如成和几名主要军官后,津田俊隆并未过多寒暄,反而直言问道。 “你们萨摩藩主必须郑重向我齐国道歉,本人亲至汉洲本土,面见我家大王,以示谢罪。” “我家主公为萨摩藩主,不能擅离日本,亲至汉洲本土。但我萨摩藩可派出身份高贵的家老充当谢罪使,前往贵国表示……认错。” “是认罪!”罗如成重重地说道:“你们萨摩藩主可以不去我汉洲本土,但必须亲至城中,向我齐国表示认罪,并派出身份重要的人员作为正式的谢罪使,到我汉洲本土,觐见我家大王。……当然,你家藩主来我军中,我们必定会保证他的安全。” “……这一点,我需要回去请示我家主公。”津田俊隆想了想,说道:“请问,还有什么条件?” “处置此次战争发起的责任人。” “这点,可否指明一二……” “在琉球、鱼头岛,对我齐国军民做出屠杀行径的军官和士卒,都需要进行严厉处置。” “……部分士兵只是奉令行事。” “士兵是奉令行事,那就三者抽一,至于所有军官,必须全部交与我们处置。” “可否……可否让他们名誉的了结自己。” “嗯?”罗如成疑惑地看着津田俊隆。 “我们会让他们……自裁。” 罗如成与贺云峰互相看了看,沉吟片刻,然后说道:“人员确认和行刑时,必须有我方人员全程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