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毫无用处。水手们不得不抓起船桨,奋力地划动,朝瞭望手指示的方向驶去。 捕鲸船只划行了不到半刻钟,船上的人们便兴奋起来,一头巨大的鲸鱼露出了海面。虽然在船只快要靠近它之前,它又沉入到了水底,但总算寻到它的踪迹了。 两艘捕鲸船相距不到两百米,凭着瞭望手和雇佣而来的荷兰船长的指示,不断地搜寻鲸鱼的游动轨迹,并试图向它靠近。 根据以往的经验,若是这头鲸鱼正在觅食,那么它就会在大约二三十分钟后于附近重新浮上海面,那个时候,就是捕鲸船上的水手们对它发动进攻的最好时机。但是,若它因为有捕鲸船的接近而径直逃走了,那么,当它再次浮出海面呼吸空气以前,它至少能游出十几公里远,然后脱离捕鲸船的视线范围之内。 “左前方!那头鲸在左前方!”卞安良大声地给船上的同伴指明鲸鱼出没的方向,“看呀,它在那里换气!” 在“风清2号”的左前方七百多米的海面上,一头巨大的鲸鱼浮出了水面,正在向外喷出巨大的水柱,显然,它正在海面上呼吸空气。当它两个肺在充满空气之前,是暂时不会再潜入水底。而此时,就是捕鲸船的最好机会。 两艘捕鲸船慢慢的接近了这头鲸鱼,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背峰露出海面两三米高,懒洋洋的,安静地呼吸着。这头巨大的鲸鱼,像一座漂浮的黑色小岛,时沉时浮,随着轻柔的海涛轻轻地左右翻动着。 “风清2号”轻轻地又靠近了一些距离,像小船一般大小的尾巴在水底缓缓地摆动着。水手们已经可以感受到了这头鲸鱼呼出的腥臭雾气,这个距离已经进入到可攻击范围之内了。 而这头鲸鱼仍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盖因在海面上,它的听觉并不太适应周边的环境,它的耳朵接收空气中传播的声音远不如它接收水传播的声音那么敏感。而它的两只小眼睛处于宽宽的头部两侧,每边前后只能看到有限的范围(大概在眼睛前后125度弧度左右范围)。 卞安良早已经从桅杆上的瞭望架上爬了下来,此时,他和几个同伴都举着一把锋利的鱼叉,等待鲸鱼完全露出水面。 随着鲸鱼慢慢的划动,头和身体之间的部位上升到了海面之上,水手们的攻击开始了。 三柄鱼叉狠狠地扎进了厚厚的鲸脂当中,并且明显的插到了底部。鲸鱼由于受到冲击而颤动了一下,巨大的鱼尾开始摆动。 “划桨!划桨!……快退后!”艾维·霍尔特大声地命令道。 当捕鲸船飞快地撤离由被激怒的鲸鱼引起的大旋涡时,每个水手似乎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鲸鱼那巨大的尾巴抬出水面五六米高,然后使足力气又重重的将它摔下来,巨大的浪花汹涌地涌向捕鲸船,将水手们浇地满头满脸都是海水。 片刻功夫,受伤的鲸鱼已经潜入水中,连接鱼叉的绳索快速地滑动着,随着鲸鱼的下潜,绳索也是跟着深入到水中。一个负责绳索绞盘水手,根据鲸鱼的下潜速度,努力地调节着绳索的拖力,时紧时松,偶尔,又使劲地搬动绞盘,将绳索又往回拉一段距离。 鲸鱼巨大的拖力,使得这艘三百多吨的捕鲸船的船头有些往向下沉去,船长此时则会大声地命令负责绞盘的水手,再松一些力道,莫要将船只弄倾覆了。 可能是在水下挣扎地太激烈,这头鲸鱼又再次上浮至海面,连接鱼叉的绳索快速地收紧,并将船只驶近鲸鱼的附近。 一几个水手又举起鱼叉和木矛,准备刺入鲸鱼的心脏或者肺部,在这两个部位,分布着鲸鱼密集而粗大的大动脉管,被称为鲸鱼的生命区。当然,若是无法击中这个部位,就可能会再次激怒鲸鱼,对船上的人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还好,几柄鱼叉和木矛准确地击中了鲸鱼的主动脉并穿透了气管,鲸鱼的肺部几乎立刻就血入潮涌,染红了附近的海上。 这头受到